反观炼气三、四层的修士,他们所发出的火球和水球已有香瓜般大小,缠绕术的种子也能缠绕成长条。而她与小满子却因年岁不够尚未获准修炼,如此情境之下,又如何能与他人一较高下呢?
最后还有一种策略,即“烧钱战术”,直接以财力压倒对方,看谁的财力更为雄厚,谁便能胜出。采用此法,首要之务是学会灵活运用各种身法,敏捷地避开对方的攻击,同时,不遗余力地向对方投掷灵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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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暖暖看来,对于像他们这样初出茅庐的修士而言,斗法的方式无外乎两种:一是近身肉搏,二是采用上述的“烧钱战术”,后者或许更为实用。
看了看坐着的哥哥姐姐们,暖暖认真地说道:“哥哥、姐姐,关于修炼,我最担忧的是八个月后的斗法考核。大哥和姐姐是我们四人中修为最高的,但目前最高也仅达到练气第三层。而我们这一批人中,修为最高者已至练气第四层顶峰,若他们幸运,或许能在接下来的八个月内突破至第五层。届时,你们与他们之间的差距将会拉的更大了。即便你们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日夜不辍地修炼,也难以在短时间内迅速追平呀。面对这样的形势,你们考虑过如何应对即将到来的挑战吗?”
然而,就在这时,阿福那充满活力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沉寂。他一听到“战斗”二字,眼中便闪烁起兴奋的光芒,仿佛找到了自己的舞台。他迅速将手中的印章紧握于掌心,他豪迈地笑道:“打架嘛,咱们大明湖里,我可是数一数二的!修为比我高又如何?难道就能让我退缩吗?我阿福可从来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小满子听闻此言,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无奈,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带着几分责备与担忧。他心中暗想:“自家这位哥哥啊,怎么就那么爱逞强呢?难道他不知道‘强中自有强中手’的道理吗?总是找那些比自己弱或者实力相当的弟子比试,又能证明什么呢?真正的强者,往往都是深藏不露的。”
想到这里,小满子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盛师兄和高师兄的身影,他们平时低调内敛,从不轻易显露自己的实力,但每当关键时刻,总能展现出惊人的能力。小满子不禁叹了口气,心中暗道:“要是真遇到了像他们这样的高手,哥哥你这般冲动行事,只怕连还手之力都没有,只能乖乖挨揍了。”
回想起与伙伴们日常的切磋交流,小满子更是觉得哥哥的话有些不切实际。他们八个人,虽然性格各异,但彼此间的实力都相当了解。小满子清楚地记得,哥哥在与盛师兄、高师兄,甚至是若若师姐的比试中,都未曾占过上风。尤其是若若师姐这样的女子都没打得过,还如此自夸,想到这里,小满子不禁撇了撇嘴,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
阿月听闻要打斗,情绪顿时低落,她作为女孩,本就厌恶争斗,内心更是抵触不已,轻声细语地问:“我们能不能不打呢?毕竟都是同门,伤了和气怎么办?”
暖暖望向她,心中轻叹。她同样不喜争斗,但深知身处这危机四伏的世界,逃避非长久之计。若一味回避,最终恐难觅立足之地。今日能引出阿月对斗法的思考,实属幸事,否则后果难以预料。
暖暖庆幸此刻能察觉阿月的想法,决定让她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以免误入歧途,影响了她的未来。
暖暖蹙眉,想了想,语气凝重地问道:“姐姐,这次你或可选择放弃,但未来我们终将出宗门历练。届时若遇恶徒,你又将如何应对?是否仍愿退缩?退缩了就能保命了么?”
阿月闻言,脸颊绯红,支吾半晌,只吐出断断续续的“我,我,我……”。在门派中生活了一年零四个月,她耳闻目睹了外界种种凶险,尤其是那些谋财害命的恶行,让她对出门历练心生畏惧。她暗自思量,只需完成每年的门派贡献,便能安然留在门内,何须涉险?她深知灵丹对门派的至关重要,因此勤勉学习灵植种植、炼丹之术及灵药炮制,只为赢得门派认可,确保四人任务量无忧,以换取门内平静生活。这样的愿望,难道有错吗?
暖暖对姐姐的顾虑略知一二,见她学习刻苦,未曾多言。毕竟修真之路耗资不菲,多学一门手艺,便是多一份生存的保障。然而,她未曾料到姐姐竟会萌生逃避争斗的念头。诚然,爱清静、厌战斗的修士比比皆是,但在修真界,谁又能完全置身事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