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珩本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姜茯谣一个凌厉的眼神制止。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女人,什么时候都能如此强势。

姜茯谣处理伤口时动作轻柔细致,仿佛对待一件珍贵的瓷器。容珩看着她认真专注的神情,心中某处柔软的地方似乎被触动了。

“嘶——”

姜茯谣手上的力道不小心重了些,容珩吃痛,倒吸一口凉气。

她连忙停下手,紧张地问道:“怎么了?弄疼你了?”

“无妨。”

容珩摇了摇头,看着她慌乱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

“你要是再这样一惊一乍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受了多重的伤呢。”

姜茯谣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当我想啊,还不是你逞强,非要……”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声音戛然而止,脸上浮现一抹不自然的红晕。

容珩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调侃她的机会,他挑眉问道:“我非要什么?”

“没、没什么!”

姜茯谣慌忙低下头,掩饰自己的窘迫,“你快别说话了,伤口要好好处理。”

姜茯谣手上动作一顿,脸上飞起一抹红霞,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他。

这男人,明明伤得那么重,还有心思调侃她!

“说什么呢你!”

姜茯谣故作镇定,手上动作却更加轻柔,“伤筋动骨一百天,你别以为自己是什么铁打的,好好养着!”

容珩看着她故作凶狠的模样,心中愈发愉悦,故意逗弄道:“我这不是担心你心疼吗?”

“谁心疼你了!”

姜茯谣瞪了他一眼,但那羞恼的神情,分明是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