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笨？”

萧瑾瀚轻嗤一声，面上带着几分嘲笑。

从前的楚湘湘，虽然整日里板着脸，像个提线木偶一般，但人却是聪慧，把王府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条，还从未见过她这副模样。

想着，萧瑾瀚便看她像是不服气似的，像是想说什么，可又碍于口中的水没有咽下，只能睁大眼睛瞪着自己，竟有些可爱。

像……

像冬日屯食的松鼠。

脑海中一闪而过曾经在宫中见到过的小东西，萧瑾瀚竟不自觉的勾起一丝唇角。

楚湘湘也终于将水咽下，小声道：“我有些累了，这粥……还是不喝了。”

她将粥还给锦林，眼巴巴瞅着两人。

锦林立刻识相道：“王妃好好休息，属下这便告退。”

楚湘湘又看向萧瑾瀚。I

实现却忽然被落下的床帐遮挡。

接着传来两道离去的脚步声。

锦林与萧瑾瀚一起走了。

楚湘湘这才终于松了口气，将自己裹进了被子里，伸手抱住双腿，蜷缩成一小团。

除了口中与刚端过粥的掌心是滚烫的，她浑身依旧凉的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