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正寒暄着,虚掩的包间门被推开,走进来两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她们泪迹未干,表情苦楚,一进来就扑通跪在了地上。
“多谢几位大哥仗义相助,无以为报,先在这里给你们磕个头了。”
华夏几千年的传统,跪拜大礼已经是人表达尊敬最终极的做法了,看着两个可怜的女孩子,徐建军自然不会因为被跪拜就沾沾自喜,也不会任由她们在地上不起来,赶紧示意陆卫东,一起把两人拉了起来。
“就像我跟乘警说的那样,那伙人早晚也要抢到我们头上,我们出手也是为了自保,你们也不用太放在心上,赶紧起来吧,地上脏。”
送走了两个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女孩子,徐建军觉得那两个男的,不管跟她们是什么关系,必然是难以维系下去了。
虽然说面临生命的威胁,退缩是情理之中,但感情上那肯定说不过去。
情侣那得分手,朋友那得断绝来往,夫妻估计大概率也是要分道扬镳的。
等到第二天早晨,于得水又来了一趟,那伙人的处置对别人还能说是秘密,但是对徐建军他们几个就没必要隐瞒。
徐建军猜测的不错,他们在车上还有两个同伴,甚至其中一个还是主谋。
停站的时候大排查,没找到人,应该是眼看事情不对,跳车逃跑了。
附近公安把这几个人接收了过去,据说他们作案已经不止一次两次了,属于惯犯,那个被打的最惨的,据说糟蹋过好几个女乘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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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个逃跑的匪首,好像还有人命在身,公安已经在铁路沿线展开大搜查,试图抓住那个穷凶极恶的家伙。
于得水作为第一个到达现场的车组人员,并且也是参与了制服歹徒的搏斗,这个功劳是无论如何都跑不了了。
列车长还来问徐建军他们所在单位,说是发什么嘉奖信。
“领导,我们只是举手之劳,嘉奖就没有必要了,本来是请假出来干私事,你这嘉奖发过去,我上司还不知道猜测我出来干什么呢,到时候回单位又是免不了解释,有啥奖励就可着小于行了,我们真的不需要。”
列车长也是头一次见推辞感谢信的,不过他也表示理解,没有过多纠缠。
等跟于得水一起回自己车厢的时候,还是没忍住打听了起来。
“小于,你这个朋友这么能打,到底是什么身份啊?不会也是公安吧?也不对,要是公安的话,给单位发嘉奖信也没有什么不妥的啊。”
“哥,你就别瞎猜了,他是国家单位人员。”
“特殊部门的?要不然怎么会那么能打?”
“没有了,当初下乡的时候,他领着几个知青就敢跟整个村的地痞干架,而且还把对方都给打服了,我姐当初分到工作,知青点的那个村支书不愿意放人,就是他出面才解决的。”
“这么厉害的人物,不当乘警屈才了,要是有他在咱们火车上,保准那些宵小之辈不敢造次。”
于得水这次对列车长的话就难以苟同了,撇了撇嘴不屑道。
“干什么乘警啊,人家京城大学高材生,哪里看得上这样走南闯北,居无定所的工作,您老人家就不用惦记了。”
“外交部?”
“不是,不过也差不了多少。”
“哦....”
“看破不说破,关于我朋友的话题,到此止住,领导,孙乘警软儿吧唧的,遇事儿也不顶用,咱能不能提提意见,申请换一个执勤的?”
经历了这件事,于得水对那个乘警意见老大了,害自己失信于人,还是自己最要好的哥们儿。
不过他们毕竟不属于一个系统的,列车长也无权管辖乘警的工作,但是向上级反应一下情况,上上眼药,申请换一个人,这个还是有操作空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