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让道本身存于一个凡人、凡物的体内了。

‘等等，也就是说过不了多久，这不朽星神·龙的分身就要回去了？’杨天的心顿时开始流血，这TM血亏啊！

“何为不朽？”然而，就在此时，一道仿佛从远古传来的声音响彻了杨天的耳边，将他的注意力完全吸引了过去。

杨天看了看周围的三个守护灵，都没有什么反应，似乎只有自己听见了那四个字，哪怕是与自己精神力相连的三个守护灵也无法感应到。

未等杨天做出回应，那声音继续发问道：

“不朽可是伟力的长存？”

这两个问题就好似是老师见学生回答不上自己第一个略显抽象的问题，便问出了更加具象的第二个问题。

‘虽然不知道接下里自己说的话会不会被其他人呢听见，但我要是什么都不说，那这一次召唤才是真正得亏到家了！’

心中速速做出决断，杨天立马开口说道：

“非也，个体的永恒难称不朽，最终只会因心中无限增长的妄念将自己推向化为孽物的无尽深渊。”

“那，不朽可是血脉的延续？”

不知道是不是杨天的错觉，他觉得这声音的语气似乎比之前有了些许的变化，但还是先继续回想标准答案，接着答道：

“亦非也，与无尽的银河、无垠的宇宙相比，一族之兴衰犹如沧海一粟，无论是否毁灭，对寰宇来说都不值一提。”

“那不朽可是庇护寰宇万物的大业？”那声音的情绪波动愈发明显。

“仍非也，”杨天越说越自信，明明自己就只是一个抄答案的罢了：

“任何大业若无明确的尽头、清晰的目标，最终便会化为一道属于行大业之人的沉重枷锁，令生灵欲逃之、欲远远避之。”

此言过后，杨天的耳旁陷入了久久的宁静之中，配合着天上那巨大的龙瞳，只让人感到无尽的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