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卜远游把平京城这些年引进的外资公司与地方政府签订的合同整理好拿给我看,让我学习一下。
卜远游说,“涉密,不对外。”
“我不能看?”我蹙眉。
卜远游说,“统帅没给指令,那便是不能。”
“那我谈不了。”我说,“我半点经验都没有,不知从何谈起,更不懂你们之间的利益勾扯。”
上辈子跟着纪凌修,但他从不让我接触他的生意。他在外面做什么,也从不跟我讲。身边的人也都瞒着我,我像只笼子里的鸟儿,除了看书读报,剩下的时间便是跟太太们醉生梦死,挥金如土。
这辈子倒是自己做生意,我是靠海外股票市场发家的,又置办了海外地产,财富才能源源不断。
这些年靠专业机构打理资产,定期往我账户上打钱。我被囚禁那几年,也是合伙人打理。
跟靳安在一起那一年,我也是通过期货以及上辈子掌握的金融信息,大赚了几票。
置办实业这方面,我着实没什么经验。
卜远游抱来厚厚一沓案例,“这是实业公司容易钻的漏洞风险,给地方财政制造的陷阱,你可以研究一下他们的手段。”
“这是平京城给实业公司的普惠政策,若是谈判过程中,遇到了困难,统帅说,让你以维护平京民众利益为基准,去谈。”卜远游又递给我一份文件。
我拿过资料,坐在车内看了一路。无论宁乾洲什么目的,我都要抓住每一次的宝贵机会在这些事件中汲取力量,给自己铺路。
“带记者了吗。”我低声。
“带了。”
到了目的地,我以为只有我们平京前来谈,没想到很多城市的官方都来了。听说那家跨国集团董事长今日落脚在这座城市,各个地方的官方为了抢项目,都来洽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