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先生听罢,算了算路程跟时间,又接着问:“一剂药能昏睡几天?能否连续用药三次?是否会对子嗣有妨碍?”
男人用猛药最怕的就是伤到根本,将来生不出孩子。
马大夫道:“有一种比较温和的药方,一次会昏睡上三天,用上五回都不会伤到根本。”
又道:“这是最温和的药了,是我调过药方的。”
詹家他是知道的,有一门贵亲是个公主,虽然公主已经过世,但公主的孙儿建在,他是尽心尽力的救治詹二,生怕一个不尽心会惹上麻烦。
夏先生听罢,看向詹三老爷,道:“詹老弟,小二的病情危殆,不能再在这里耗下去,得让马大夫给他开几剂药,让他持续昏睡,把他送回江南詹家去。到了詹家立刻延请太医给小二诊治,不然小二真会脱阳而死!”
小二的身体以前是很好的,时常跟着詹老弟游历,有时候詹老弟倒下了,小二还能背着他徒步走上几十里,把他送去镇上。
可如今,好好的贵公子被弄成这副鬼样子,还是因为睡丫鬟变成这样的。这事儿要是说出去,詹家的脸面可就丢尽了。
詹三老爷看着詹二的模样,也是不敢在外多待了。这是大哥的嫡子,要是跟着他这个叔父出来一趟却死在外面,他跟大哥就得结仇。
“长垣兄说得是,小二的病情不能再拖了,得回家去。”詹三老爷对马大夫道:“大夫,你开药方吧。”
又道:“还要劳烦马大夫跟我们一起回江南,小二病危,一路上不能没有大夫守着。”
马大夫皱皱眉头,是打算开完药方就走的,可詹家花了重金请他来,詹二又是这副要死的模样,他作为大夫,理应跟着回去:“成,我会跟着詹三老爷一路去江南的。”
马大夫怕自己一个人不行,又跟詹三老爷说了一个临河府的名医:“朱老大夫的医术比我高超,把他老人家请上,可确保詹二公子生机。”
詹三老爷是知道朱老大夫的,闻言立刻让自己的小厮先行一步去临河府请人,又催促马大夫:“快开药方,小二不能再等了。”
马大夫点头,不过还是先给詹二扎了一轮针,让他身体的燥热降下来后,才开始写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