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自己得手,东篱谨心中暗喜,正欲乘胜追击之际,却不想花洛漓反应奇快。只见她忍着左手臂传来的剧痛,右手猛地从袖口抽出一根纤细的银针,毫不犹豫地朝着东篱谨身上一处穴位狠狠扎去。
刹那间,东篱谨只觉得一股麻意顺着穴位迅速传遍全身,整个人瞬间动弹不得,犹如一尊雕塑般定在了原地。
瘫倒在一旁的江圣凌见状,一直悬着的心才终于得以落地。他强撑着受伤的身躯,挣扎着站起身来,对着花洛漓大声喊道:“洛漓妹妹,快杀了他!此人丧心病狂、心肠歹毒,绝不能留他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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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江圣凌的话,东篱谨忽觉有一股从脚底而生的寒冷直冲天灵盖。他惊恐地看着花洛漓,问道:“你……你打算怎样?”
“呵,自然是新仇旧恨一起算了!”花洛漓微微哂笑,她先是从裙摆撕下一角,简单地把手臂上的伤口包扎起来止血,而后便抽出东篱谨手中的匕首并抵在他的脖颈间比划来比划去。
感受到冰冷匕首靠在自己皮肤上的凉意,东篱谨瞬间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他结结巴巴地说道:“花花花……花洛漓,并并并……并非是小王要对付你,这一切的幕后始作俑者是你的前未婚夫,也就是大景国的太子战凌云,你要报仇应该去找他。”
“哦?是吗?”花洛漓将匕首往里推进了几分,刹那间,东篱谨的脖子上的皮肤就被划开了一个小口子,鲜红的血珠瞬间滚落而出。
花洛漓用匕首拍了拍东篱谨的脸,冷声质问道:“东篱谨,你敢说当时我身上的那些吻痕,不是你的杰作吗?”
东篱谨辩驳道:“那是……那是战凌云的意思。他本意是让小王我睡了你,可是你看,小王我并没有那么做,是不是?所以你应该去找他算账。”
“东篱谨,你个敢做不敢承担的懦夫!战凌云固然该死,但是你也不无辜。曾经的花洛漓已经死了,原谅你是原来那个花洛漓的事情,我没有资格替她去原谅你。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送你去见她!”
还未等东篱谨消化完花洛漓的话,花洛漓已经将匕首猛地刺进他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