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康年点了点头道:“死不死不知道,若是被其他人知道,肯定会有人要害你。兮兮呀,《榴实图》里所有的榴实花重叠在一起,出现的图案就是你身后的榴实花,这件事…。”
他的话说到这里,便不肯再往下说了,温伯立刻明白谢康年的意思,马上开口说:“好,我这就去联系猫婆!”
“兮兮,你在这里等爷爷,没事爷爷会安排好一切,别担心!”谢康年又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
谢柔兮的表情也变得复杂起来,她轻声道:“嗯,爷爷!”
她的话音刚落,谢康年便跟着温伯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客厅,客厅门关上了。
看着紧闭的客厅大门,谢柔兮才觉得自己浑身是汗,这是她生平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对家人撒谎。以前有时的小谎言也都是些对外的善意借口,远不如今天的性质恶劣,她对骗爷爷这件事充满了愧疚与不安。
其实她不知道,在客厅外走廊那头的两只老狐狸,早就发现了谢柔兮在撒谎。
“兮兮说谎的水平真够差,她都不记得以前的事情,怎么就单单对这事记忆犹新呢?到底还是个孩子!”温伯说。
谢康年压低声音道:“可不是嘛,她太年轻了,我早让人调查了兮兮出事前的所有行程,她根本没遇到过什么阿姨。兮兮还说去了人家中的书店,说是送了《榴实图》给她,难为能现编出个这样的故事来!”
“现在怎么办,兮兮肯定见到过《榴实图》,这书不可能在西市,要不然猫婆早就会知道。但是兮兮怎么会看到这书呢?榴实花的胎记要怎么解释呢?谢老,你觉不觉得这个兮兮跟以前很不一样??”温伯疑惑地瞧着客厅的大门说。
“你说的我明白,她住院的时候,我派人查过所有的指标,包括DNA,她的的确确是我孙女谢柔兮。或许医院的专家们没有说错,她身上的这种变化就是后遗症,说真的,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