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公司的人，与这两方势力相比，就容易接受的多，但也只是与比壑忍跟鱼龙会的人相比心里好受一些。但一想到这是被董事会点名督办的案子，妖刀这么重要的东西，在众人眼皮子底下被换成了一件赝品，众人的心里也是一阵突突，这可是重大责任事件啊！

没看赵弘毅的脸都气的变形了吗！

“这季度评优完了……”

“老子的绩效也完了……”

听到周遭哪都通众人的议论声，看到赵弘毅等人脸上的凝重神色与愤怒的表情，石川信的心中完全打消了本就不多的被哪都通做了手脚的疑虑。

看着脸色难看的赵弘毅，纵使石川信此时心中无比复杂，但还是暗自想到：‘评优’、‘绩效’，这是关系到他们工资了吧，看这位赵董的脸色这么难看，一定令其损失了很多收入吧，真是抱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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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弘毅脸色铁青的看着老张手中的半拉妖刀，沉声道“给我！”

此时的老张人已经完全傻了，竟是无比听话的把手中的半截妖刀递了过去，在众人无比震惊的目光中，赵弘毅一把将妖刀从其手中夺过，随后便是无边的安静。

大家都在等，等赵弘毅做出反应，或者说，众人此时都希望赵弘毅发疯，发癫，发狂，总之一切符合被妖刀控制的行为，大家都渴望发生，大家都能接受。

可世事往往就是不遂人愿，越想什么，越是得不到什么。就像此时此刻，赵弘毅手持妖刀，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赵弘毅面目狰狞的抬起头，看着近在咫尺的老张，语气中透露着刺骨的寒意“妖刀呢？”

“我……我不知道！”老张面对赵弘毅滔天的杀意与怨气，此时已经吓傻了，说话都说不利索。

看着一脸懵懂无知的老张，赵弘毅步步紧逼道“你不知道你结巴什么！紧张什么！”

“我没有！”

“你喊什么！”赵弘毅杀意不减，看着眼前踉跄着后退的老张，沉声道“这么多年都没发现你是比壑忍的间谍，你隐藏的很好，这一点我承认。可是今天早上在你手里的，还是一把散发着森森寒意的妖刀，现在呢，不过过去几个小时，你说，这把锈铁片子是什么！”

听到赵弘毅这么说，众人的目光都纷纷望向了脚步踉跄的老张，最让老张受不了的是比壑忍的幸存者此时也以怀疑的眼神看着自己，这就让老张非常的崩溃！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呵”赵弘毅将手中的半截武士刀甩了出去，刀身插入地面，轻声道“你不必重复表述来加强语气，这一招，在我们哪都通调查部门的应对事项中有明确的条文记载，这一招，我们在审讯的时候，见得多了，那些心理学家把这叫做什么，‘潜意识中说服自己，进而骗过敌人’是这么回事吧？”

赵弘毅此言一出，众人看老张的目光变得更加复杂。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2

赵弘毅与老张异口同声说出来同一句话，只不过话一出口，老张就愣住了，而赵弘毅的脸上则是一脸不屑“我就知道你要这么说！我参与过的审讯，比你见过的敌人还要多得多，这些说辞与话术，我都已经倒背如流，没有一点新意。你小子，果然有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