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茗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哦,我不过就是单纯地有点好奇而已。”
刘哲轻哼一声,接着开口普及,“关于王源涛嘛,他家算是有点儿背景的。他爷爷和他妈都在税务局工作,他爸在公安局任职。”
“那他老婆呢?”王一茗补充问题,当然,这是他最好奇的点。
“嗯……他老婆好像也是税务局的吧。”这点刘哲不太确定了。
“这背景真牛!一家三代扎根税务,代代相传,无私奉献搞传承。”王一茗感慨着。
“牛什么牛?咱家背景也不差啊!”
“那倒是。”小茗同学现在也是背靠大树好乘凉了。
“诶,对了,小舅,那他是新婚吗?”王一茗突然又想到一个新的问题。
“他可不是,都结婚好几年了,孩子都三个了。”
虽然曾是资深腐女,但这是他第一次遇到形婚的情况。
对于这样的婚姻形式,王一茗内心深处抱着一种复杂的态度,尊重但不祝福;理解,但不能共情。
和王一茗闲聊结束后,刘哲开始对王源涛这个人多了几分关注。
这不,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刘哲眼瞅着王源涛常坐的位置空空如也,便忍不住开口发问,
“今天源涛怎么没出来吃饭呢?”
隔壁房间的人做了解释,“哦,过来的时候我问他了,他说是不小心从床上摔下来了,有点伤到了尾巴根,这会儿正趴在屋子里休息呢!咱们等会儿给他把饭菜带过去一份就行了。”
王一茗总觉得自己看到了事情的真相,那就是……
作为外出谈判队伍的带头人,刘哲肯定是要过去看一看的,毕竟大家是一块儿出来的,要是谁真出了什么额外的状况,他这个领队可是难辞其咎,尤其是像王源涛这种摔伤了尾巴根的情况,虽说看起来不算特别严重,但这事儿可大可小,。万一真出现了错位之类的状况,弄个下半身瘫痪,那可就坏事了。
晚饭过后,刘哲去探望摔伤尾巴根的王源涛,王一茗也跟了上来,表示想要一同前往。两人来到王源涛的房间,只见他正躺在床上,脸色略显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