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听说有同门一开始就押了几万灵石在那夏侯重台身上,最初你我还嘲笑这人有眼无珠,押宝在一个不知姓名的竖子身上,如今来看,那位同门还真是有先见之明。”那人眼睛一转,眼底闪过一丝狡黠,落在谢凌衣的目光像是黏住一般,久久不移开,意有所指。
“是啊,同是押宝名不见经传的弟子身上,另一位在李灵衣身上押了一万灵石的同门可就没那么好运了,怕是赔得血本无归。”同伴噗嗤一笑,提及这位冤大头,他的心情平衡不少。
那人也是饶有兴趣的咂嘴:“瞧他押宝那说一不二的架势,我还当他真有三分本事,没想到也是个不长脑子的冤大头。”
……
对于这种充满恶意的调侃,谢凌衣统统充耳不闻,唯独在听见最后一句的时候有了反应,微垂又了无生气的双眼轻抬,脚步停住,说时迟那时快,腰间的双剑感受到主人的情绪,立刻出鞘。
那两人还在嬉笑,丝毫没注意灵剑裹挟着凌厉的风声直奔他们的面前,两人匆匆提起自己的本命剑格挡这般强势的剑意,哪知道在这双剑面前,他们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形容狼狈地使出全力也根本抵挡不住那剑的威力,脸颊传来冰冷的刺痛,流出殷红的血沫。
殿中瞬间寂静无声,片刻之后,一片哗然。
两人皆是双目瞪圆的盯着手指上的鲜血,不敢置信,李灵衣他怎么敢的?宗门内明明严禁弟子们斗殴!
谢凌衣甚至没回头,微微扬手,方才两把嗜血的灵剑立刻乖乖回到他的手中,全然不复适才那般凶残的模样。
“之前在问剑大会受的伤还没好全,一时失手,还望两位师兄见谅。”
冰冷的嗓音半点情绪起伏不带有,道歉道得毫无诚意。
“你……”
“李灵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