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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训练场旁边一间摆放训练武器的杂物石屋里面,隐约可见光芒闪烁,从木制的门缝中透露出来。
片刻之后,我黑着一张熊脸从里面走出来,步伐格外沉重和无力,仿佛收到了医院的关于自己的癌症晚期加一级伤残通知书。
“这个嘛……想听听我的意见吗?”鲑鱼剑里,某咸鱼剑的声音,带着三分心虚,七分憋笑。
“说。”我的脸更黑了,恨不得干脆抱着这把该死的鲑鱼剑一起跳双子海同归于尽算了,免得来之不易的节操被它吞食干净。
“其实……”艾芙丽娜咳嗽几声,似在斟酌着最温和,最治愈的话语,挽救我这已经破碎的心灵。
“
其实我认为……熊尾巴上的那条粉色缎带真的很赞。”
“你这个混蛋啊啊啊啊!!!”竟然哪壶不开提哪壶,往我还鲜血淋漓的伤口上撒盐粉,不可饶恕,我要干掉这家伙,出来,给我滚出来,死咸鱼剑,我要和你单挑!
“我说的是真的。”见一句话刺激的某德鲁伊抓狂怒吼,做愤怒哥斯拉喷火状,艾弗利亚觉得有点过意不去,它是真的没有恶意。
“没想到一头布偶熊,配上那种轻飘飘的粉色白底蕾丝连衣裙,加上缎带帽子,还有女式小腰带,还有红色公主靴,竟然那么相称,真是出乎意料,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变态恶心。所以你无须为此太过介怀。”
顿了顿,艾弗利亚有些意犹未尽的补充(刀)一句:“刚才那副模样,就是你之前那个世界里俗称的魔法少女,我猜的没错吧。”
“说出来了!你这混蛋!竟然将最大的禁语说出来了!!!”
魔法少女三个大字。等于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我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丧尽。
“吼吼吼,艾芙丽娜,你这把该死的咸鱼剑,给我出来!出来!我要和你单挑。我要把你泡在盐水里一千年!一万年!让你变成一条臭咸鱼,烂铁棍!!”
抓着鲑鱼剑的尾巴,不断狂甩,狂甩,再狂甩,就宛如大白鲨或者是鳄鱼,咬住猎物的瞬间的凶猛甩头动作,可怜的鲑鱼剑,被不断撕扯,间或砸落在地上。又狠狠扔上半空,施以地球上投,若不是坚固无比,它早就已经变成一滩肉酱了。
“我都说了,对鲑鱼施加暴力,对我是没有任何用的,这笨蛋为什么听不懂人话呢?”艾弗利亚小声嘀咕道,不过生怕再次刺激对方,也只能默默旁观。
半小时后,我呼哧呼哧的喘着气。看着手中完好无损的鲑鱼剑,好不容易消下一点的气,又涌了上来。
“我不服!我命由我不由天!区区一把鲑鱼剑,别想偷走的我节操!”我喊出了主角们常用的台词。希望能借此找回气势。
“噢喔,不错不错,就是这股气势。”咸鱼剑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打着哈欠,无所谓的鼓着掌,语气和态度都让人火大。会变成现在的情况都是谁的错啊,谁呀!!!
算了,以后再收拾它,刚才就当是一场噩梦,对,一定是噩梦,我要重新来过,只要想做到,就一定能做到。
将熊爪紧紧一握,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高举咸鱼剑。
变身——不对,变身你妹,是铠化!!!
铠化哦啊啊啊————!!!
鲑鱼剑再次化作白光,将身体包裹起来。
那种被小黑碳吸血一般的感觉,涌了上来,有了前面几次经验,我已经能够忍耐得住,不让自己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了。
然而意外总是来的那么忽然,就在这时……
“凡,刚才听到你这边动静不小,没出什么问题吧?”
忽地,阿尔托莉雅的关切声音传了过来。
怎……怎么可能,竟然在这种时候,果然是准悲剧帝的命运吗?
我心生绝望,已经准备好奉献上未来十到二十年的节操了。
等等,还不到放弃的时候,还可以挽救!我要逆天呀呀呀!!!
光芒包裹之中,心灵发出了不甘怒吼,似乎响应了我的愤怒,光芒暴涨起来。
随即,变身……不,是铠化完成。
白色的铠化光芒收敛,但是更加耀眼的金色光芒,却充斥着视线,让阿尔托莉雅一阵眯眼。
恍惚间,她仿佛看到了金光之中,铺满了一地的鲜艳红玫瑰。
“凡,你……”
摇摇头,将这些幻觉祛除脑海,她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人影,惊讶的睁大眼睛。
金光闪闪,金光闪闪,金光闪闪,除了金光还是金光。
好一会儿,阿尔托莉雅才适应这些金光,看到一头胖嘟嘟的布偶熊,穿着一身华丽的金色铠甲,出现在她的视线之中。
哼,简直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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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笔直站立,四十五度望天,满眼哀春悲秋无病呻吟的淡淡忧郁,恨不得跟沙希克借朵红玫瑰叼在嘴边,才显得更加威武雄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