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再次化身黄段子夜行女侠兼侍女打扮的洁露卡,我忍不住调侃起来。
“好吧,既然殿下这么说了。”
小主,
洁露卡十分配合的做出退出窗外,要绕道从正门进来的姿态。
我们两个要是去演相声的话,撇下演技内容不说,就这配合,都能掌声爆棚了。
“顺便推开门的时候粗鲁一点,还要大喊一声【黄段子采花贼侍女参见】这样。”我得意忘形的说道。
“好吧。”连这样的话也配合,洁露卡的反应让我有点诧异。
“采花贼啊……”
她自言自语着,目光在房间里巡视,最后落到一个扫把的硬又粗木柄上,露出“就是你了”的满意目光。
“我就将殿下这句话,当成是某种奇怪的暗示吧。”
“对不起,洁露卡大人,我错了!”
菊花一紧,如果不是受伤在床,我给这黄段子侍女跪下的心都有了。
经过这一段子,我和洁露卡都放松了不少,她深夜造访,心思已经再明显不过,正因为这样才觉得扭捏不好意思,虽然我们两个都是以卖节操为乐……哦,不对,只有洁露卡才是,我是被卖的混蛋!!
虽然平时无量的甩卖节操,但是真要赤裸裸将这种啪啪啪的事情,放到明面上,洁露卡胆怯怕生的本性不说,就是咱这个小宅男,也是脸颊臊红,有些放不开。
黑暗中,一阵悉悉索索的,衣服和肌肤摩擦而过的声音响起。
随后,洁露卡带着诱人的郁金花香的滚烫娇躯,羞涩的,迟疑的钻入了怀里。
黑暗中,两人眼睛对瞪着。
“怎么……怎么办?”
没有了平时一丝无节操的气势,洁露卡羞红着脸,扭扭捏捏的反问我。
“我现在是病人,爱莫能助。”
轻轻爱抚着怀里的赤裸侍女,那似最高级绸缎一般的光滑肌肤,我满足的叹了一口气,促狭道。
“呜!”
明知道是这样的洁露卡,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羞耻的悲鸣。
“咳咳,群魔堡垒那时候,你是怎么做的,就怎么做呗。”我咳嗽几声,强忍住笑意,一本正经的建议道。
话说那时候我还是昏迷状态呢,都能被这黄段子侍女给强行【糟蹋】了,这可不是一个纯真少女能够做到的高难度事情,果然是因为禽兽公爵系列看多了吗?理论知识丰富所以大丈夫萌大奶吗?
不过每每想到这里,我就对洁露卡生出一股由衷歉意,当时自己昏迷不醒,未能好好引导她的第一次,就算有禽兽公爵那种h书作为指引,面对一个昏迷过去的大男人,又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就算换成是禽兽公爵作者的三无公主,也会有无从下手的感觉吧。
洁露卡的第一次,对她自己来说,应该并不是什么温馨美好的回忆,而是伴随着慌张,不知所措,极度羞耻,以及处女的痛楚和泪水度过,真难为她了,明明只是一个怕生,而且极度害怕和男性接触,终日躲在图书馆里看书的胆小孤僻侍女,却让她做这种事情。
心中这股歉意,化作了温柔的动力,不忍心再让洁露卡为难,我强硬的吻上了她的樱唇,在不触动右臂的情况下,尽自己可能的配合着她……
不一会儿,黑暗的房间里响起洁露卡一声诱人呻吟。
“这种事情……果然还是……”
紧咬着樱唇却依然抑制不住一丝丝娇喘发出,洁露卡发出微弱的悲鸣。
“是啊,毕竟我家的洁露卡是抖m属性嘛,这种体位不习惯也是理所当然的……”
“谁……谁是受虐属性,你这个色狼,变态!!”
虽然抖m属性这个词,在暗黑大陆里面有点高端,不过经常看禽兽公爵系列的黄段子侍女,还是懂得什么意思,不由饱含着羞耻泪水,反驳起来。
“你看,被我一说,就兴奋起来了吧,还说不是抖m,真是个没用的侍女。”这样说着,我还恶作剧心起,在她挺翘的香臀上清脆拍了一记。
“胡……胡说,才……才没有……嗯呜~~~”
看到浑身抽搐着瘫软在自己怀里,脸色潮红,大口大口喘着气的洁露卡,我无声的再次吻了上去,唇舌交缠。
同时在心里,十二分肯定的,在她名字上烙上一个大大的【抖m侍女】的烙印。
……
配合洁露卡假公济私(阿尔托莉雅让她伺候在我身边直到伤好为止)的晚晚补魔,过着有日没夜的荒淫生活。
加上女孩们带来的超级治疗秘药,在药师的合理搭配下,右臂伤势以惊人的速度回复着,不过五天时间,原本病情恶化的手臂,就已经可以拆下绷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