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台上的卡洁儿,手里捧着小碗,有些不情不愿的“温柔”递到西露丝面前。说出这句十分经典的话时(卡洁儿的台词交给旁白了),我实在是忍不住,擦着眼角大笑起来了。
“呜呜~~大人真是的~~~”
见我笑个不停,以及在其他人揶揄的目光注视下,维拉丝半捂着通红熟透的小脸,差点没羞臊的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
“说起来维拉丝,你那时候的发型,还是带着一点点波浪卷的吧。”
回忆那段往事,我突然问起一个小细节。
没错,刚刚和维拉丝相遇的时候。她现在笔直的长发,那时的确还是带着一丝丝的微卷,因为那时候,我偶尔会习惯性的像抚摸莎拉一样。在她头上摸一摸,所以特别有印象。
而在之后,也就是我和贝利尔一场大战后,醒来再次见到的维拉丝,她已经将那头乌黑的微卷发丝,梳成了笔直。在暗黑这种地方,可不比原来世界有那么多手段,发型想变就可以立刻变,要将微卷的长发变成笔直,可要着实花费许多功夫和精力。
“诶,是的。”
维拉丝颇感意外我会问这样的问题,点点头,有点小幸福的捂着发烫脸颊,似乎很高兴于我还记得这种细节。
“为什么那时候,要梳成直的?当然,我不是说现在这样不好看,相反比微卷还要更好一些,只是有点好奇罢了。”
“呜!”
在我话刚落音,维拉丝就像受到什么打击一样,垂头丧气,用仿佛能发出一连串的“呜呜呜”声音的险恶目光,看了我一眼,鼓起腮帮撇过头去,默不做声。
啊,这小狗狗闹别扭了,究竟是那句话让她生气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
“哥哥真是大笨蛋。”
坐在大腿上,被我亲密搂在怀里的莱娜,将这些对话完全听在耳中,也不由的柔声责备了一句。
哎哎哎,我到底说错了什么?
低头看了一眼莱娜,我将目光重新落到维拉丝身上,她还在将头撇向另外一边,一副气呼呼的样子,不过,我却发现了一个小细节。
她的另外一只小手,正不断地,不断地顺着胸前那根乌黑笔直的发束,以及上面挂着的饰品。
我明白了!!!
一拍脑袋,我反应过来,真是该死,为什么连这种事情都能忘记呢?
维拉丝将长发梳成笔直的原因,就是为了胸前那根发束啊,为了扎那根发束,为了将她那个祖传的,像甜甜圈一样形状的金属可爱小饰品挂在胸前,她才会特地将长发梳得笔直。
维塔司村的风俗里,少女将那样的小饰品,挂在胸前的发束上,是代表已经【心有所属】的意思,也就是说那时候维拉丝……只是当时的自己还懵懵懂懂,不知为什么维拉丝突然要将这样一个甜甜圈饰品挂在胸前的发束上,虽然是很可爱的打扮。
难怪我刚才那样问,维拉丝会大受打击,连素来向着自己的莱娜,也会骂一声哥哥是笨蛋,岂止是笨蛋,简直就是宇宙超级无敌大笨蛋。
事后一定要和维拉丝好好道歉,我暗下决心,将手心里那只小手,更加紧密的握着,目光重新落到台上。
这时候,和维拉丝的早餐篇已经过去,终于到了贝利尔发动突袭,将村子里的人抓走。而扮演自己的西露丝追上去,在森林里和贝利尔大战一场的剧本。
这也是重要的一幕,其他人或许不知道,也无法理解。就连阿卡拉也不明白为什么我非要坚持将这段经历,和维拉丝着重联系在一起。
正是因为这场战斗,在被贝利尔的虚幻真实所困的幻境中,看到维拉丝在死亡的一瞬,对自己露出微笑的永恒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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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后。无论是出于对维拉丝的歉意也好,还是经过老酒鬼解释,知道了虚幻真实并非纯粹是虚构出来的幻境,而产生其他的感情,总而言之,我认为这是一个转折点,迅速将我和维拉丝的感情拉近的一个重要转折点。
偷偷的看了一眼维拉丝,那张美丽温柔的侧脸,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着台上的双胞胎大战——扮演着我的西露丝,和扮演贝利尔的艾柯露【激烈】交战的一幕。
也是。那只不过是贝利尔制造的真实幻境罢了,那时候,真正的维拉丝已经获救,根本不知道我经历过了这样刻骨铭心的幻觉。
幸好,只是幻境罢了,就让这一段回忆,永远地埋在自己心中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