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记了,亚马逊可是有一招叫女!武!神!哦!”
我:“……”
“也就是说,虽然我人不在这里,但是女武神在,我想,阿卡拉应该不会怀疑我的女武神,有没有足够的实力镇压得住这样一个传送站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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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姆嘎姆!!”
一把拔开脑袋上的枪头,我跳了起来,指着老酒鬼大吼大叫。
撒谎吧你,有本事就将你的女武神叫出来!!
”这可不行,我可是在执行重要的任务,为了贯彻阿卡拉大人的指示,想出了这样一明一暗的战术,刚刚离开也是故意的,是想引蛇出洞,看看有没有隐藏的危险分子,乘我不在的时候做出危险的事情。”
老酒鬼这样说着,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就算是你,如果没有得到阿卡拉大人的授权,也休想干扰我的完美战术,让我的完美潜伏起来的女武神,暴露在敌人的视线之中。”
“……”
我敢发誓,就算是说出这种不知羞耻为何物的瞎话,这老女人的心跳也没有比以往多跳一下。
不过说起来,她不提起的话,我到是还真忘记了。这家伙是亚马逊,掌握着女武神这样强大的技能。
卡洛斯,西雅图克和莎尔娜姐姐,我不知道。但是我由始至终,都从未看到过老酒鬼的女武神,不知道长得啥样,被她这样的妖孽,改良完善成了什么妖孽的存在。
据说亚马逊的女武神。至少也有本体的三成实力,也就是说,就算将实力调至最低,从未在和我们的战斗练习之中,召唤出女武神的老酒鬼,再假设她本人已经全力以赴,发挥出了全部的实力,其实也还是留了几成的余力。
一个就算,一个假设,老酒鬼的隐藏实力。让人大呼变态。
不不不,其实还有一种大胆的可能性……
该不会一直和我们相处的这个老酒鬼,其实才是女武神,而她的本体,却在不为人知的地方干着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吧,据说亚马逊召唤出来的女武神大多会沾染上本人的一些性格,相当于分身一样的存在。
怎么可能呢,啊哈哈哈哈~~~~~,再怎么说,这种假设也太荒谬了吧。一直和我们闹腾,被评为营地第一害虫的老酒鬼,竟然只不过是本体的一个女武神,这种事情根本就无法想象。
因为心里突然产生了这种奇怪的想法。所产生的强烈冲击,让我的大脑变得晕沉起来,暂时把前面的事情抛在了一边,迈着摇摇晃晃的步伐转身,我打算离开,找个地方将刚才那个荒谬的想法永远埋葬下去。
“怎么。要走了?看你摆出一副可怜的样子,来来来,别说我欺负你,这块饼干拿去吧。”
嘴里艰难的塞满了饼干的老酒鬼,如同蟾蜍一样鼓着腮帮,含糊不清的嚷嚷道。
“嘎姆嘎!!!”
留着你自己吃吧,最好被饼干哽死,那神诞日又会多一件可以普天同庆的喜事。
我恶狠狠的回过头,瞪了这家伙一眼。
性格恶劣卑鄙无耻厚颜赖皮嗜酒如命懒惰似猪满口胡话兼一毛不拔的她,怎么可能是女武神,要真这样的话,阿维娜泉下有知,也要从棺材里跳出来,活活掐死这个丢了整个亚马逊职业的脸的老女人。
带着恶劣的心情,我一路摇摇晃晃来到了冒险者乐园,大概是露出了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所以即使遭到许多冒险者——尤其是女性冒险者的围观,却没有像中午那样,一群一群的围了过来,在我身上乱摸。
这样也好,虽然女性冒险者,在转职的时候经过法则修复身体,就算不是美人,至少也能称得上面容清秀,身材更是绝对的苗条,或纤细玲珑或丰满火爆,没有多少个难看的。
但是……长的漂亮并不等于你就可以在我身上乱摸呀混蛋。
哦,顺便一说,刚才那些判断,还要将野蛮人排除在外,毕竟两者在体型和审美观上都存在着严重的差距,而恰西又是野蛮人中的另类,在大家眼里,恰西应该是野蛮人族里的第一美女,但是在野蛮人眼中,肌肉纤柔流线,没有一块高高隆起,呈菱角分明的硬朗线条的恰西,其姿色只不过是村姑等级,也就她的父亲,算是半个女儿控的野蛮人铁匠拉苏克,才会将自己女儿的美貌夸上天。
至于为什么我要扯到野蛮人,是因为接下来要巡查的,是西雅图克。
这家伙对美的定义,又稍稍有些不同,肌肉硬朗呀,还是小巧玲珑的类型,在他眼中根本就不重要,只要会酿酒,对他来说就是美女。
“……”
我想,与其将这种观念,当成是他对美的另类定义,不如干脆说他就是酒鬼一个,女人什么的从来就没想过,这样比较恰当,若是将他的脑袋剖开,里面倒出来的东西,大概也全都是酒和战斗这两个词吧。
为了防止被堕落联盟注意上,我一样的选择坐在广场一角,宛如擂台上失意的拳击手般,在一抹暗光投下来的地方,低头坐着,眼角余光时不时打量,搜索西雅图克的踪影。
嗯,别说踪影。鬼影都不见一个,果然和老酒鬼一样,跑去偷懒了吗?
不幸中的大幸,这边的分传送站也是井然有序……
不。与其说井然有序,不如说这些人……是在害怕着什么,仿佛周围有一头恶龙在暗中窥视着般,刚刚从传送阵里出来没多久,就脖子一缩。像夹着尾巴的狗一样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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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这些人的目光遁去,我立刻无语。
在广场正对面最显眼的地方,以长矛和腰带为材料,架立这一个“晾衣杆”,只不过,这个晾衣杆上面晾着的,并不是衣服,而是一个个全副武装,两眼冒着星星晕过去的冒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