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刚刚危险的画面,男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刚刚差点就要丢掉性命。
这马跟了他许多年陪着他走南闯北,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也不知今日吃错了什么,突然疯成这副样子。
男人微微皱眉,神色复杂。
“今日都是我的,不是惊扰了各位,不如等我要是忙完,请各位去京城最大的酒楼喝上几盅,也算表达我对各位的谢意?”
沐月不知道男人的身份,也不打算了解男人的情况,听到男人的邀请,当即皱了皱眉头,拒绝道,“我们出手也不是为了救你,你不必报答!”
“小四,小五,该走了!”
沐月说完这话,就打算领着弟弟和纳兰揆叙离开这里。
谁知男人却挡在了他们离开的路上。
“家父曾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恩人救了我的性命,此乃大恩怎可不报?”
“或许恩人暂时没有用得上我的地方,但未来的事说不准,这是我的令牌,还请恩人收下若日后恩人需要,只要不违背大清律法,我定然鼎力相助。”
沐月不打算携恩以报,自然也不想收下男人的令牌,可突然注意到男人的令牌材质特殊,不像是普通人能用上的。
她觉得有些奇怪,纠结许久还是决定收下男人递出的令牌。
“既然你坚持,那这令牌我们就先收下!”
“你有要事处理,还是快去吧,免得耽误了时间!”
男人听到这话也没多说什么,当即抱拳行礼,转身匆匆的朝着马市走去。
看他样子要去的地方,应当挺远,光靠双足并不现实,所以在原本代步的马儿出事后,他只能选择去马市重新购买新马代步。
沐月皱着眉头,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心里思索着男人的身份,以及他要去做的事情和手中的令牌。
纳兰揆叙注意到沐月的神色,忍不住问道,“公主殿下,这人可有何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