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来的静悄悄,在白昼与黑夜间短暂停留了片刻,好似在等待贪玩的孩子归家。
鳞泷左近次如往常一样穿着一身印有祥云和蓝色波纹的羽织,坐在小木屋前劈柴。祢豆子则蹲在窗户下的阴影里,等待还没结束训练的炭治郎,端是一片岁月静好。
“鳞泷爷爷!祢豆子!我回来啦!”
邈邈充满朝气的嗓音乍然为静谧的狭雾山脚添上了几分喧哗。
祢豆子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眸光亮了亮,但夕阳仍在,即使余晖也能将她灼伤,只能可怜巴巴的在角落里瞅着邈邈。
她怎么这么快回来了,家里存粮…好像不太够。
鳞泷左近次听到邈邈声音的第一反应就是又该买粮了。
他抬起头企图寻找邈邈的身影,却见到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他这个徒弟啊,一直沉浸在对锖兔死亡的愧疚自责中,所以他从不叫他回狭雾山,只是偶尔会有书信联系,想不到竟然会和邈邈一起回来。
不,你家徒弟是被邈邈生生拽回来的,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富冈义勇盘腿坐在筋斗云上,双手抓着膝盖,手背青筋暴起,一张脸几乎忍耐到发紫,“师…呕……”
他貌似想和鳞泷左近次打招呼,张口却yue了出来。
由于筋斗云还没停,在空中划过一道七彩炫丽的风·马赛克·景。
鳞泷左近次嘴角抽搐,默默放下斧头,去屋内倒了杯水,难为这孩子了。
“义勇大哥你没事吧?”邈邈赶忙拎着富冈义勇从云上跳下来。
“没……呕……!”富冈义勇没说完,急急忙忙跑到草堆里蹲了下去。
“咳咳!”为了化解自家徒弟的窘境,鳞泷左近次轻咳了两声。“邈邈不用管他,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龙珠找到了吗?”
起初他确实以为龙珠是邈邈家里人杜撰的谎话,但在亲眼见到邈邈的不凡后他还觉得那是谎话就是脑子有包。
他也因此写了一封信给鬼杀队的主公,询问他是否要将人留下帮助他们解决无惨,虽说这种请求十分恬不知耻,但只要能灭绝所有的食人鬼,他甘愿担下这个骂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