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来者没有驻足,仿佛那股莫名其妙的嫉妒仅是林安的错觉。
眼睛合拢,唯有一束光从天而降。
“嘶嘶嘶……”
异响传来,林安低下头。
寄生于棕榈树的蛇受到召唤,滑过齐塞克迪颤颤巍巍的灵魂,顺着如丝般细腻的光芒,爬进林安目所不能及的未知处。
“啪。”
折射的丝网和密密麻麻的黑色眼睛消失,被它们留在原地的是奄奄一息的齐塞克迪,他已是一棵纯粹的棕榈树,失去了所有人类的特征。
他快死了。
“护林人、护林人。”
法蒂玛之手传来虚弱的声音,林安转头,看着那棵摆动叶片的树。
“它让我的生命形态以另一种方式得到延续,就像它的父亲曾经做的那样,但我的意识即将在此时此刻消亡。”
林安听不懂这话的隐喻,便说:“我这辈子最讨厌谜语人。”
“呵呵,请把我的外套拿过来。”
瞥了一眼挂在座椅靠背上的豹纹夹克衫,林安伸出一根触手拈起它,扔给齐塞克迪。
衣服无力地掉落在棕榈树跟前,像上坟时落下的贡品。
齐塞克迪凝视着豹纹夹克衫,久久沉默,没有具体数据参考的林安为了试探他的生命体征,出言嘲讽了。
“原来班图人穿这样狂野气息的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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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刻板印象,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