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野猪皮打仗之前,让辽民推着板车在前面消耗弹药,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哪有脸讲武德?给我下来吧。”
他说完,闪开了两个包衣的斩击,然后双手像弹出般,精准把他们的胳膊打断。
苏尔德这才把面前这个身穿奇怪彩色图案衣服的年轻人与刚才在黑夜中,扛弗朗机炮大杀四方那个人影联系在一起。
“怪物哇!”
他跳上了马,使劲拍着马屁股,想要逃离这里。
“我这么普通哪里怪物了?”
江煜隐说完,几个翻身跳跃,挡在苏尔德逃窜之前的路上。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将内力灌输到手臂中。左腿后撤弓步,然后将右拳朝着自己奔来的马头上打去。
“嘭!”
这匹战马整个脑袋被江煜隐打穿,尸体带着惯性撞在江煜隐肩膀上。
江煜隐向后退了几步,双脚在地上留下两道深深的印记。
他将这匹几百斤的战马冲击硬生生扛了下来,而骑在它上面的苏尔德随着惯性,早已经飞出扎在草地中。
江煜隐将他的单腿抓住,将他在地面上拖行了起来,无视了几个包衣从他身边快速跑过。
苏尔德忍住内心的恐惧,对着那些逃窜的包衣吼道:
“死奴才,快点回来救我,不然我战死了你们还活着,肯定被削去包衣旗籍的。”
他手指在地面上抓出了血,试图把自己从那个怪物手中挣脱出来。
宁远城的战斗成为了垃圾时间,就像某个篮坛巨星即使加上了三个裁判也被对面四比零横扫般。
大部分八旗要么被杀死,要么投降了,只有小半逃窜了出去。
王国兴看着江煜隐拖着一个穿着华美甲胄的中年人回来,开口道:
“大良造,你这是抓到个大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