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拿去,叫服务的时候带上,这些来自东欧的女人不知道有没有毒,你懂的。”
老板丢过来一个橡胶制成的东西,江煜隐没反驳,把它放在口袋里。
他在这等待天黑,看场子的两个外卫总算出来换班了。
江煜隐带上手套,然后从旅窗户翻了出去。
他走在街上,跟踪着两人,最终在一栋屋子前,两人看了看四周后,走了进去。
江煜隐躲在一个电线杆后,探头看了一眼。
“这里就是他们的安全屋了吧,看来小头目也在这里了。”
找到后巷,双脚双手撑开,江煜隐爬了上去,直接到了二楼的阳台上。
暗杀是个精细活,特别是江煜隐不打算以杀掉所有目击者完成完美暗杀的条件。
他贴着二楼走廊,轻声走着。
一楼传来交谈声,下面的合作人和士兵们似乎在一起喝酒。
而二楼的一间卧室传来轻微的鼾声。
想必这是角头所在地方了,江煜隐拿出折叠刀,轻轻撬开了房门的挂锁。
里面是一件还算豪华的房间,壁炉还有一些剩余冒着火星的灰烬,一张豪华大床占据了大半空间。
一张办公桌后墙上,挂着一张小个子男人和阿尔卡彭的合照,似乎是他被任命为角头的拍下的。
而办公桌上,随意摆放一些美金和一把左轮手枪。
“错不了了。”
江煜隐蹑手蹑脚走到床边,那个中年男人侧着身子睡在床上,完全不知道死神即将到来。
上好的天鹅绒枕头,除了舒适外,用来堵在面孔上也是极好的暗杀工具,没办法,短柄斧适合砍人而不适合抹脖子。
这个黑手党头目挣扎力度倒是比自己想象的小很多,江煜隐骑在他身上,把枕头按在他的面孔之上后,挣扎了大约三四分钟后,就停止了动静。
被酒色掏空了身体嘛?
解决的头目之后,剩下就是下面几个士兵和合伙人,江煜隐掏出短柄斧,暗杀是在麻烦了点,砍人还是他比较擅长的。
次日,芝加哥警方来到这栋房子的时候,已经被黑手党们占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