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烈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单手抄兜,坐在两人对面,漫不经心的答:“你不是人吗?”
娄向暖道:“我哥说,昨天的热搜是你帮忙摆平的,谢谢喽。”
“你哥哥有没有说,让我管教你,不许在惹出绯闻来?”
娄向暖不以为然:“想当我哥?”
“并不想,麻烦。”
娄向暖撇了撇嘴,宴烈继续道:“但是我最近很闲,管个人还是可以的。”
娄向暖起了警惕之心:“你别太恶劣了啊。”
十几年前,大家还都在国外,娄向暖青春期时,很是叛逆,看人家一家四口的很幸福,也哭着喊着跟娄煜要父母。
母亲不在了,她还有父亲啊,为什么父亲娶了别的女人,从来不来国外看他们?
娄向暖那时候才十六岁,却故意交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当男朋友,博取关注。
娄煜很忙,没有时间管教她,就把她扔给了宴烈。
宴烈对心理学正好痴迷的时候,雀雀欲试,觉得娄向暖这种心理有问题,想要研究一下。
于是他和娄煜一拍即合,把娄向暖领回了自己的实验室。
娄向暖那段时间没少被他折腾,却没有了时间去做那么乱七八槽的事情了。
过了那段时间,娄向暖自己就恢复正常了。
但是宴烈的催眠手法给她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