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力仔细回想了一会儿，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一脸抱歉地对着宁霏雨说。

“不好意思啊水老师，我这边还有点事，你们慢慢吃，合作的事我后面会再联系您，先走了啊。”

看着李力走出房间，邱泽意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

又满怀歉意地跟宁霏雨道歉。

“抱歉，李哥来之前只说我不方便单独和你们吃饭，我不知道他是有别的想法。”

宁霏雨倒是不甚在意。

“没事。”

邱泽意看着还想说些什么，但还是没说出口。

气氛有些尴尬。

温婉犹豫了一会儿，打破沉默。

“所以，之前那些娱乐八卦，说公司利用你带新人什么，也都是真的？”

邱泽意点点头，已经习惯了这些操作。

“这是很正常的，几乎每个娱乐公司都会这样做。”

温婉有些为他打抱不平。

“可是很多资源对接都是冲着你一个人去的，何况你做练习生的时候，公司对你一点扶持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