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剑式,一支冷箭贴着侧脸被隔开。来不及多想,背后又听得呼呼长刀的破空之声。
如此的战斗让宋玉苦不堪言,一身气机一直在消耗,可面对的敌人从未停手,时不时还有冷箭。这才百人,若是千人、万一,就算你当世剑仙,剑气纵横,排山倒海的士兵冲杀而来,你能一剑杀多少?你能出多少剑?
见着宋玉撕开了口子,红衣老人骤然提速,对着两位骑兵,手指微动,细线直插眉心。
“小子,带你妹妹上马,我和严松在前,你在后。跟紧了往外冲。”
“呼”红光一闪
老者拎着严松坐上一匹,这边宋玉也是抽身将金兰儿放在马上。四周的士兵竟是一时不敢上前。
两骑很快往着长安方向飞奔而去。
这一支损失大半的队伍,此前喊话的骑兵满眼是震惊与不安。
一旁的军人上前:“大人,乱党是往长安方向而去,咱们可立即传信长安守军,定能捉住。”
那骑兵颓然坐下:“哪来什么乱党。那跑走的白衣男子,他爹是长安郡守的独子。此次若是擒下,日后你我就是长安城卫戍。那需要再过边军的苦日子啊!”
又有人上前指着此前诬陷宋玉是乱党的数人。
骑兵瞥了一眼:“杀了吧!今天的事谁也不许说,什么人都没见着,就说遭遇不明身份的人伏击,损失惨重。咱们原地休整,看凉王怎么安排吧!”
话说,宋玉四人飞奔一夜,与天将明,走进了离长安城最近的一处驿站。
亮明身份后,四人俱是被当作贵人安排。
严松仍是心有余悸,:“王伯,我还从未见过您全力施为。”
老者道:“人人都有一些禁忌。对我们这些残缺之人,忠心是我们最大的资本。自幼被净身,吃尽常人难言之苦,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顾,唯独乱党两字不行。许多时候,最后守着皇宫的不是龙椅上那位,更不是王公大臣,而是我们这些阉人,这些平日里最下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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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松看着老人:“对不起王伯,我没有别的意思。”
老人摆手,:“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明白的。不过,我答应那小子了,我要保他妹妹,你另寻他人吧!”
另一间屋子里,金兰儿看着一直握着剑的宋玉。
“哥,你有些不一样了!”
宋玉一笑:“哦,怎么个不一样?”
金兰儿:“以前这把剑你拿着每次都很小心,双手捧着。好像有些怕这把剑。现在,你拿着就像拿一本书,样子很好看!”
宋玉哈哈一笑。“你莫不是,驻颜有术的老怪物,或者就是天生佛门他心通。”
见金兰儿一脸疑惑,接着道:“我说你哥,今晚杀了不少人,你会怕吗?”
金兰儿指了指“立蜀”,“就是这把剑?”
宋玉点头。
“哥是觉得杀错了?”
宋玉仍然摇头。
“书上说,人命关天,生死是大事,就是犯人行刑也得反复核察。而我如今,只要拔剑出鞘就能轻易取人性命。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