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芜快急哭了,这次失策便是过于自信,她也也的确没料到顾靳墨一反常态的攻击她。
凌峰听见阮青芜的求救声,立刻跳上车直奔酒店。到电梯门口又停住脚步,犹豫着要不要冲进去。
用什么借口进去,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顾靳墨没想伤阮青芜,阮青芜却是用尽全力对着顾靳墨乱咬。
顾靳墨酒劲上头,压住阮青芜手脚,口不择言。
“晚晚,欲擒故纵也该有个度,又不是没睡过。你说不行就不行?我今天偏要…不但今晚,以后每天都要…”
阮青芜只得哄他:“那你先去洗澡。”
“不洗,完事再洗。”顾靳墨霸道的转着黑眸。
阮青芜换了策略:“那我去洗。”
“行,我帮你。”顾靳墨粗鲁的将她旗袍领口扯的更大,蕾丝内衣也被扯坏了。
阮青芜惊恐骂了一句混蛋,去捂住顾靳墨的眼。
顿时、世界安静的只剩喘息声。
不多时外面传来嘈杂声,跟着有人敲门,还伴随着查房的喊声。
顾靳墨从阮青芜身上弹起,还不忘把被子扔给阮青芜。“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阮青芜趁机穿好衣服跟出去,就看顾靳墨在跟刑侦支队的人说话。
领头的是两次送她回家的那名刑警。但阮青芜不记得他的名字,“是你?”
“阮医生?我是李勤”
李勤朝着阮青芜打招呼,“不好意思,我们接到报警,说有人在这里从事多人运动,我们要核对客人信息,这位是?”
“他是,是”阮青芜尴尬的红了脸,结结巴巴。
“呵,多人运动?”顾靳墨转身搂住阮青芜的腰,傲娇的说:“我是她老公,你们是想观摩我们新婚之夜?”
李勤接到上面通知,必须解救房里的女人。顾靳墨本人他没机会见,所以并不知道眼前人就是顾氏现任总裁。
“虽然阮医生算我们同行,但公事还需公办。”
李勤笑脸相迎,说着不客气的话。“你们是夫妻的话,请二位出示结婚证,或者说出对方姓名、出生日、家庭成员。”
阮青芜不是不想说,她是真不知道顾靳墨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