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芜跟赵明风说话不会藏着。赵明风知道她的性子,叹了口气。“你呀,别跟凌峰走的太近,容易招妒忌。”
“我才不怕呢!教授跟我一样,都是临时工。”阮青芜不太服气撅着嘴说。
“年轻啊,这话是他说的吧!”赵明风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沏好了两杯新茶。
阮青芜一怔,赵明风竟然猜到了。
赵明风点到为止后,转移了话题。“喝喝看,味道如何?这可是从老肖那搞来的铁观音。”
阮青芜抿了两口,眸子亮晶晶:“很香,不过你还是少喝为妙。据我所知铁观音清热去火,现在入冬。胃寒肠道弱、便秘、易失眠的人都不宜喝。”
赵明风只图一时快活,被阮青芜一提醒,醒过神。
“哟,把这事忘了,我便秘。难怪拿的时候,老肖都不拦我。这家伙就想看我出洋相!我还寻思,他跟老婆吵架没注意我。”
阮青芜笑了。“明明自己贪嘴,还怪别人。肖局最近后院起火了?”
“瞎说什么大实话呢!”赵明风舍不得弄来的好茶,喝了两杯。
阮青芜只喝一小杯,便道:“赵叔,原来你也八卦啊?”
赵明风佯怒:“喝完了吗?喝完了赶紧走!”
“我走我走。”阮青芜拔腿就跑。
赵明风笑骂道:“这丫头,越来越不稳重了,怎么跑的比兔子还快?”
阮青芜打算去一趟医院看阮丹青,再去颜兮家看看她。
跟凌峰说了声,阮青芜去了医院。
今天护工还没给阮丹青清理身体,阮青芜就自己帮她翻身擦洗。
花了一番力气给阮丹青收拾干净换了衣服,阮青芜累瘫在床边。
她握着阮丹青的手,跟她说着每天重复的话。母女俩在一起的时间不多,有共同回忆的场景无不跟沐天成有关。
所以阮青芜说的最多的是对沐天成的怀念。而她不知道,沐天成才是阮丹青心上的朱砂痣。
阮青芜说着流着泪,迷迷糊糊睡过去。
病房的门被人推开,两个男人走了进来,轻声交流。
“陆槿,她这样没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