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尴尬的嗬了一声,摸摸鼻子坐到按摩椅上。
“那个,昨晚真是不好意思,我也没想到我爸妈出门了。他们走也没提前跟我说,我大伯…没吓到你吧?还有,你的脚好些么?”
“还好。”阮青芜牵强的扯扯嘴角摇头,并没有告诉他昨晚被大伯袭击的事,而是直视凌峰的眼睛问。“我为什么现在不能回家?”
“因为…顾靳墨、在门口。他在和你交往、对么?”凌峰又补了一句。“我担心误会。”
阮青芜听完心一沉,垂下眉眼。
一晚上顾靳墨没打电话没信息,大早上来凌峰家门口堵她?
阮青芜有些摸不准,顾靳墨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凌峰说的没错,顾靳墨有时候醋劲来的莫名其妙,有时候却很大度。
“你家还有门吗?”阮青芜觉得还是避开顾靳墨的好。“我的意思是有没有后门?”
“嗤-”凌峰忍不住苦笑。“你在乎他?我们又没做什么坏事,他不是为你而来。”
“早说,教授、你干嘛吓唬人?”阮青芜一下子就不紧张了。
凌峰皱着眉说:“顾诗月是顾靳墨的姐姐,叶寒洲的夫人。”
“那你跟…”阮青芜下意识的问,又止住了话头:“我不是想探听你的隐私。如果你想找人倾诉,我可以。你放心我很有职业操守的,绝不会说出去。”
她看得出来,此刻的凌峰烦躁,想倾诉。可能因为职业关系,形成了特性习惯,压制自己的喜怒哀乐。
“谢谢。”凌峰说着长臂一伸,打开了写字台前的半扇窗户。从抽屉里取出盒烟,又拿出一个金色的盒子。“我能抽根烟吗?”
面对凌峰的询问,阮青芜点了点头。指指窗户:“两扇都打开,会散的快些。”
凌峰看她一眼,把按摩椅拉离得远一点。“冷,把我外套披上。你的外套弄脏了,阿姨送去干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