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张了张,懦弱的回:“你别生浅浅的气,我替她跟你说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以后”
阮青芜上前将颜兮拉上床。“别理他,你是病人,上床休息!哪有医生这么对待病人的?有什么你跟我这个家属说!”
陆槿骑虎难下,他不过是一时着急,口不择言才责备颜兮,倒是忘记眼前这尊大佛惹不起。惹毛了,他一准被两位老大修理。
“算了,回来就好。以后不请假不许乱跑!我去接班。”陆槿郁闷的丢下一句,赶紧撤离。
颜兮伸出大拇指:“晚晚,还是你厉害。我以为他会连你一起训呢!没想到,就这么,走了?”
“不走还留着过年啊?”沙发上的林浅突然坐起来嚷了句,把两人吓了一跳。
“你没醉?”
“有一点点醉,”林浅看着向她走来的阮青芜,晃了晃再次扑倒。“我醉了,我醉了。不知道说过什么…好困,”
阮青芜无语,返回颜兮跟前:“你们自己可以吧?护工不在吗?”
颜兮笑笑:“浅浅给她放了半天假。其实我现在也不需要护工,但浅浅说你付了一周的工钱,就没退。”
“留着吧,指不定派上用场。我去看我妈了,你早点睡。”阮青芜看看沙发,“她、你就别管了。”
说完打开柜子,取出陪护用的被子给林浅盖上。带上病房门,直奔阮丹青所在的特级重症监护室。
门口的警员在顾氏撤诉的当天,就撤了。撤诉的理由很简单,阮丹青从账上挪走的八百万并没有私吞,是进了顾氏总裁允许的私人户头。
阮青芜不知道这里的顾氏总裁,是指顾西风还是顾靳墨。毕竟在原顾氏总裁死后,顾氏是由顾老爷子的第三子顾西风打理的。
顾氏内部的事,外面人不清楚。阮青芜也不想探究,她只想弄清楚母亲在里面,扮演什么角色?为什么好端端的自杀?
她躺在床上如同活死人一般,什么都不用操心,却把烂摊子丢给她。
还有一个多月,五六周的样子,弟弟沐杨就回来了。该如何跟他说,才不会让那个毛躁孩子抄家伙找人干仗?
阮青芜想起这些琐事,脑袋嗡嗡作响。她一直不来看阮丹青,不仅仅是忙的缘故,她也在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