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致远本就对阮青芜有好感,这一下他心虚红了脸,不过天黑看不见就是了。
扶着阮青芜坐到院子里的石凳上,王致远手足无措的搓着手道歉。
“对不起啊,阮医生。我不是有意占你便宜。”
阮青芜整理着头上和身上的污垢:“是我自己没站好,不怪你。凌警司和赵主任人呢?”
赵婷婷在一旁撇撇嘴:“对啊,王叔!我爸爸呢?他和凌警司,难道没来接我们?”
“不是不是,”王致远连忙解释,“他们追绑匪了,我让人送你们回家。”
赵婷婷:“不要!”
阮青芜:“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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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两个臭烘烘的人固执的不肯走,王致远头疼,带着哄孩子的口气同她们商量。
“哪,这天也快亮了,你们回家洗洗补个美容觉。他们一有消息,我就通知你行吗?唔…这味道嗯实在太、给力了。”
见王致远被熏的眯了眼,阮青芜也困的呵欠连天,便同意了。“王队记得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们,我手机丢了,婷婷你的号码给王队。”
“行,”王致远很认真的记下赵婷婷号码,后退两步喊一个戴口罩的刑警,过来送她们。
阮青芜拉着赵婷婷,赵婷婷有些不情不愿,还是被拉走了。
送她们的刑警,正是上回护送阮青芜回市里的那人。
一路上不但没嫌弃阮青芜,还跟她打听心理学上的东西。后来阮青芜才知道,他的妹妹得了一种奇怪的病。
阮青芜给了他诊所助理林涵的号码,可以预约时间就诊。
到家一进门,阮青芜就朝着赵婷婷伸手。赵婷婷装傻,不肯交出那把匕首。
阮青芜很严肃的教育她:“婷婷,你是一个聪明的孩子。应该知道这枚匕首不能留下,它是要作为证据交上去的。私自留在手里,对你和你爸有害无益。”
赵婷婷爽快的交出匕首,大眼睛无辜的望着阮青芜。
“你脖子上的那对耳环,也要交吧?我听叶楠成说,是江楚陌用人皮做的,他在开玩笑,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