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不用:“就每天来换药,你脚踝拉伤,回家喷药,记得不能喷伤口上。带点中成药吃吧!静养,你们懂的。”
“谢谢,医生!”
“谢谢了。”柳岩对医生道了谢,扶着阮青芜出来,就数落她。
“ 你说你逞什么能?也不是非要跳车才行啊,这下好,不能走了吧?”
阮青芜回怼她:“对啊,这不给你接近凌教授的机会嘛!给他当个司机啥的,”
柳岩傲娇的昂昂下巴:“哼,我才不稀罕当他司机呢!”
“是的是的,不当司机。当坐副驾的那个对吗?”阮青芜故意逗她。
柳岩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假装生气,恶狠狠的把阮青芜塞进副驾。
“你给我老实坐着,闭上你的嘴巴休息。”
柳岩来过一次阮青芜的家认识路,主动把她送上楼才离开。
进了卧室,床铺收拾的相当整齐,床单被褥没有一丝褶皱。书桌、床头几上的小玩意也做了排列。
阮青芜嘟着嘴念叨:“顾靳墨啊顾靳墨,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凌峰的备用机算是彻底报废,阮青芜回到客厅,将柳岩还给她手机插上了旧卡。
刚插上电话就到了,是陌生号码。阮青芜犹豫了两秒摁下录音键接通。
“喂,”
“是阮青芜吗?我是颜兮妈妈,昨晚她说去找你救人,一晚上没回,医院那边也没请假。你知道她在哪?让她给我回个电话,我跟她爸好安心。”
阮青芜抿了抿嘴,思考再三还是决定把事情婉转的告诉他们。
“阿姨,你听我说。昨晚兮儿开我车去医院,路上被人当成我带走了。对方要钱,我们正在筹备,”
阮青芜还没说完,就听颜妈哎哟一下,是摔倒的声音,然后男人的呼喊。
“小兮她妈,你这是怎么了?你说什么,小兮被绑架了!!”
阮青芜这边急的不行,后悔不该在电话里说这事,应该当面告知。
“叔叔,阿姨怎么样了?”
没人回应她,对面吵吵嚷嚷,哭的骂的声音交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