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番话,也尽数落在了躲在树干之后的钢铁冢萤耳中。

时透有一郎抬听完起了眸,声音还是和之前一样毫无情绪,“虽然,你说的似乎挺有道理的。但是我没空陪你说废话。”

下一秒,灶门炭治郎就感觉眼前一黑,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见他哐嘡一下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有一郎也没有要管他的意思,直接向小铁索要钥匙后带着机关人偶去进行训练了。

......

时透有一郎敛息抚上刀柄,下一瞬拔出刀,凌厉之势顿出,随后抵住了缘一零式挥来的六刀。

他身体轻盈地闪动躲避着,刀剑不断碰撞铮鸣,再找空隙,飞身迎上一刀斩开了人偶的铠甲。

破开的碎片四处飞溅,刺痛了站在远处偷偷看着的小铁的心,他死死地咬着牙,然后转头跑走了,而灶门炭治郎因为担心他,跟着离开了。

有一郎察觉到两人气息消失了,但也并没有停止挥刀的动作。

突然,一道略尖的嗓音响了起来,让他不得不停下来,“时透,有无一郎给你的信。”

是银子。

这只鎹鸦还在因为有一郎给它们两只鎹鸦起相似的名字而记恨着他,当然,还有无一郎很宠它的原因,所以对二人称呼都不一样。

此时的它刚刚嘲讽完灶门炭治郎,见他们离开了,便做起了正事。

“无一郎的信?”有一郎身形一顿,一瞬便出现在人偶身后,然后拔出了钥匙,“给我吧。”

信纸展开,他一行行地扫过去,手指却捏紧了信纸,将信纸边缘都捏得皱巴巴的。

整封信通篇下来,有一半都是在夸灶门炭治郎的。

'哥哥!我的平安符就是他帮忙找到的!我当时还特地询问了刀匠他是谁,原来他就是之前那个柱合会议上姐姐担保的那个人啊。'

'我现在有点理解姐姐为什么会担保他了,炭治郎身上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呢!我相信哥哥你也一定会对他有这样的感觉的!......'

时透有一郎磨着牙,清亮的嗓音中还压抑着怒气,“灶、门、炭、治、郎!”

“你可真是好样的,连无一郎都被你拉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