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善逸的狯岳和站在门口还举着一只手敲门的浅川萤大眼瞪着小眼。
“额……日安?”
浅川萤试探地说着,想要打破这份尴尬。
正在充当人型拖把的善逸听到这道宛如天籁的声音,立马像打了鸡血似的爬起来,然后冲向了浅川萤,尽管头上还顶着两个新鲜出炉的大包。
“姐~姐——!”
看到少女的出现,狯岳先是双目骤然一深,然后听到善逸的甜腻嗓音,脸色肉眼可见地扭曲了一瞬。
下一秒,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揪住了善逸的衣领,最后眉眼一弯,嘴角噙着分明的笑意,对着浅川萤道了一句日安。
浅川萤点头,看了看被揪住的善逸,“你们这是……要去训练吗?”
狯岳听完,咧嘴一笑,“对,我们正要去训练。”
全然不顾他手上的头都快摇成螺旋桨的我妻善逸。
浅川萤迟疑了一瞬,因为他手上的善逸看起来好像有点快要死了。
但是她也觉得训练是最重要的,所以她对着善逸扬唇轻笑着,“善逸,训练要加油喔~不能逃避呀,我会在屋子里等你的。”
话毕,浅川萤朝狯岳指了指屋内,“那我就先进去拜访一下桑岛先生了?”
“好。”
狯岳无情地拖走了仿佛灵魂出窍了的我妻善逸。
我妻善逸流着面条泪,朝着浅川萤伸出手,万般不舍,“姐姐!姐姐哇——”
可最后也只能抱头痛哭,跟少女含泪挥手告别。
……
浅川萤告别了两人后,便进了屋子里。
见到屋内坐着的老人,她先放下了手中的见面礼,然后朝他行了一礼。
“日安,桑岛先生。”
“我是浅川萤,鳞泷左近次座下的弟子。这次冒然前来拜访,实在失礼。”
桑岛慈悟郎倒是不在意地摆摆手,颇为感慨地看着她,“鳞泷的弟子啊,一看就是个好孩子。”
老人看看她,又有点恨自家弟子不成器,“鳞泷是会教弟子的,你们四个,都是顶顶好的孩子。”
浅川萤连忙挥手,“怎么会呢,雷之呼吸本就是除岩之呼吸外最难学的呼吸法,更何况它对爆发力需求也很高,这些都是水之呼吸所不能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