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姑娘,谢姑娘,您大人大量,您先帮我止痒,我肯定会全招!”
蒋高明白,此时此刻再怎么反抗也已毫无意义。
即使这次不痒了,他们还可以再次对他施加痛苦。
谢晚棠则显得十分冷静,她从袖中拿出另一种药粉,轻轻撒在了蒋高的身上。
一瞬间,那难以形容的瘙痒感瞬间消失无踪。
蒋高忍不住长出了一口气,眼睛里的神色都有些迷离起来。
看着这种情况,谢晚棠与方淮序对视一眼,并未立即追问他些什么信息。
待到蒋高的症状明显好转后,方淮序才稍微抬起了下巴。
“说吧。”
虽然这句话听起来温和得像一阵清风,但它所散发出来的气势却让蒋高本能地低头垂目,喉结滚动了一下。
“那些假币是一位蒋府的小管事给我的。殿下您一定要明查呀,虽然我在外人面前是钱庄老板,但实际上只不过是个傀儡罢了。这些年赚的钱确实能够维持全家生活无忧,但我怎么敢干触犯法律的事情呢?”
通过蒋高的描述,在场两人都大致明白了事情原委:原来蒋高仅是挂个名头罢了,所有的收益根本轮不到自己享受;相反一旦出现问题还得由他承担后果。
简而言之,在整件事中他也仅仅只是一个受制于他人摆布的小卒而已,上方稍有不满他就有可能身败名裂。
随着谈话逐渐深入,一些无关痛痒的信息不断流出。
这让站在一旁听讲的谢晚棠开始觉得有些困乏,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尽管今晚折腾了好一番功夫,但她心中明白,眼前这位恐怕对于核心问题并不了解太多,例如这批假币的具体来源及流通过程等等关键信息都是未知状态。
只见谢晚棠心烦意乱之际用手轻轻按压着酸疼的脖颈处,随后穿着随意拖鞋便走到了屋子外面散心。
方淮序随即指派了手下暗卫继续严密监视蒋高的同时跟上了谢晚棠的脚步一同去了院子中散步。
夜色沉沉之下四周分外宁静,连轻微的晚风仿佛都刻意放轻了许多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