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鸣适才轻薄之举令谢晚棠愤懑,她怒气冲冲地靠近,李鸣醉得昏天黑地,分辨不出面前人,只知是位娇俏女子,遂色迷迷地嬉笑,意图轻薄言语。
这情景让谢晚棠厌恶至极,虽不通武艺,但对付醉鬼,谢晚棠自有一套。
她拽着李鸣进了偏僻小巷,狠狠踢了几脚,又扇了几巴掌,这才解恨。
李鸣如烂泥般瘫倒在地,谢晚棠不屑地翻个白眼,将他遗弃在巷中,扬长而去。
谢晚棠重返李府的次日清晨,耳闻李鸣遭人痛打,狼狈回归,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冷笑,心道活该如此。
接连几日,谢晚棠皆留于府中,细细观察李鸣之行迹。
这一留意,真让她瞧出了些端倪。
李鸣频繁前往府内一隅偏院,谢晚棠数度尾随,无奈李鸣警觉,数次险些被其察觉。
无奈之下,谢晚棠仅将此事铭记于心,未再追踪。
某日,趁李鸣外出,谢晚棠悄然探访那偏院,别无所获,唯独发现一矮洞,约莫及人半身。
显然,此洞日日有人由此进出,与李鸣密会。
环视一周,谢晚棠遂离去。
不料,刚出偏院,便于另一残破院门前偶遇大夫人。
谢晚棠眉一挑,暗忖大夫人怎会现身此等偏僻之所?
“谢晚棠,你在此有何贵干?”大夫人率先发问。
未待谢晚棠回应,大夫人自顾自续言:“躲至如此隐蔽之地,莫非你耐不住寂寞,私下幽会不成?”
谢晚棠看着她刻薄的样子,甜甜一笑:“夫人何出此言?若说我来此寻欢,那夫人您又为何至这荒僻之地?总不至于也是来游逛吧?”
大夫人脸色一黑:“你……怎敢将我与你一概而论!我前来自然有要事在身!”
“哦,原来是有要事。是我唐突了,我还以为夫人您是来寻访那位客医……呃,还是做法事为宜,老爷或仍在,我多言了,多言了。”
谢晚棠满脸歉意,低头赔笑,眼底却满是揶揄。
大夫人脸色铁青,环顾四周,不敢再多言,只狠狠瞪了谢晚棠一眼:“你给我记住!”
言罢,大夫人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