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凭什么都来欺负我,又不是我拿她房子,凭什么起诉我?”

“夏岚风,你好狠的心,我才十六岁,十六岁啊,你是不是想毁了我?”

“我不甘心,凭什么夏岚风可以顺风顺水脱离原生家庭,而我的父母,却活着不死。还有夏乐宇,凭什么他多了二两肉,家里就将所有期望压在他身上。我胸前肉比他更多,也没见给我优待。”

“工作工作不行,只会窝里横,可着自己人欺负。”

“呵呵,我终于知道为何当初要生下我。想必当初,他们就知道夏乐宇什么德行,想要用我来换取夏乐宇已经结婚的资本。”

“我三岁开始干活,夏乐宇三十岁了,还只会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除了打游戏还是打游戏。”

“他怎么不去死。去死啊——”

“说什么传宗接代,哈哈哈……传宗接代,他们难道不知道,夏乐宇废了。他是个废人了,哈哈哈……”

夏松月癫狂,跪在床上,砰砰撞床板,隔壁床见情况不对,赶紧按响床铃,叫来护士。

几个护士一起压着夏松月,趁机给她一针,才将人安抚下来。

护士站,几个护士八卦。

“没想到,小姑娘看着瘦瘦小小,力气那么大。”

“耳穿孔,面部神经受损,永久性损伤,还是亲妈亲自动手,换谁不得崩。”

“女儿住院,亲妈怎么没来看一眼?”

“看什么看,在拘留所待着呢,据送她来的人说,小姑娘长期遭受虐待,家里抢了堂姐的房子,以为自己可以有个房间,高高兴兴住进去,没想到被赶到阳台上,就一张木板,连个床都没有。”

“真可怜。”

“可怜什么?我可告诉你们几个,在医院工作,千万不要可怜病人,否则受伤的是自己。”

“护士长,说来听听。”一个处于实习期,活泼可爱的女孩子扇动一双八卦眼,目光灼灼催促护士长。

护士长指了指夏松月病房,“看到那小姑娘了吧,可怜吧,被亲妈打成那个样。”

“可怜!”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