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饭,我们去骑马。”他也并不卖关子,“这庄子不远处有个马场,场地不大,但也能跑上几圈。”
江明珠有些惊讶,筷子伸到半道便停了下来,扭头去看温崇楼。
“你带我出来骑马?”她茫然,她不解,她质疑。
她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他连伤都顾不得了,带着她偷偷出府,坐上外头那种廉价的马车,结果就是为了带她来……骑马?
迎着她复杂的目光,温崇楼十分坦然:“嗯。”
就没了?
解释呢?
为什么突然带她来骑马?
仿佛听到了她心里所想,他唇角微微翘起,“想着你许久不曾骑过马,便一时半刻也不能等。”
江明珠心头像是被什么重重一击。
那堆垒的厚厚的心墙,似也有了坍塌之意。
“其实……”她也不能说,她骑不骑马都无所谓,这念头一起来,的确怎么压也压不住。
“其实也不是不能再等一等的。”最后,她底气不足的说,“毕竟现在正是多事之秋。”
温崇楼语气轻柔:“是我思虑不周,不过你说的也没错,原是打算住上两日再回府的,但府里出了点事,恐怕我们下晌就要回去了。”
江明珠神色一凛:“出什么事了?”
她才暗暗发誓要将靖国公府给他守好的,结果前脚一出门,后脚就出事了?
这啪啪打的是她的脸啊!
温崇楼便将杨氏设计三房,令卢氏中毒之事说了。
江明珠抓住了重点:“她图什么?还是三婶得罪她了?”
“府医束手无策,太医与大夫迟迟到不了,这时候,她想到了住在府里的那位假道长——”
江明珠立刻明白了,她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她竟然用三婶的性命来试探那道长的真伪?”
她见到那假道长时,的确说了些暗示性的话语。
她也确信杨氏听懂了,依杨氏的性子,定然会找机会试探道长的真假。她以为杨氏顶多就是让身边的人去查,或是让身边的人生个小病受个小伤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