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澜轻蔑地哼了一声:“萧青野脑子不清楚,当年那个死胎众人是有目共睹,岂能有假?”
魏贞眸色一暗,一丝不悦和恼怒一闪而过。
又听魏澜感慨:“不过要是那个孩子没死,如今也十八了,有他在,怕是岁炎朝堂都得重新洗洗牌了。”
魏贞不想听他说话,眼角余光瞥见街头的队伍,忽然兴奋地惊呼:“看,有舞龙!”
长街锣鼓喧天,光河流动,游龙腾飞,人群将街道堵得水泄不通。
一袭黑衣的少年郎抱剑而行,挺拔瘦削的身姿如出鞘的利剑,引来旁侧的女子频频回顾,却只挨了他一记冷眼。
忽然有人将荷包投入他怀中,魏玄抬眼,看着那倚在茶楼上含羞而笑的女子,面无表情地把荷包丢了回去,只是力道没控制住,砸得女子红了额头,也碎了心。
晓寒生凑了过来,惋惜地摇头:“多俊俏的姑娘,可惜眼瞎了,竟然看上了你这坨冰块。”
魏玄阴恻恻地盯着他,“皮痒?”
晓寒生哼笑,“你就不能跟殿下学学?你瞧瞧,她怀里的荷包都快放不下了。”
魏玄看去,人潮中扶姜与客气地接过一名女子递过来的荷包,又“含情脉脉”地目送她离开,明明如此美好的一幅画,落在魏玄眼里却分外扎眼。
他黑着脸大步往前,盯着她手里的荷包,质问:“这是什么?”
扶姜瞥了一眼幸灾乐祸的晓寒生,才淡淡回答道:“荷包啊,看不出来吗?”
魏玄咬牙切齿,“你能不能自觉一点,你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