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还挺恭敬。
关键长的好看。
花木百左颊没有受伤前,那也是冠绝十九洲的好相貌,物以类聚,他自然喜欢美的人,不然也不会相中云唐当爱徒了。
简绕答:“夫妻。”
花木百一口唾沫呛了:“咳咳,你你,你说什么?!”
简绕:“我与小唐是夫妻,个中情由,还是他来跟您说吧。”
花木百一声尖叫:“他在哪?”
简绕指指房门紧闭的屋子。
“云、唐!”
“师父?”
恍惚间以为出现了错觉,头发蓬乱的云唐打开房门。
简绕默默退后一步。
“云唐!”
“真是师父!”
云唐大为惊喜。
花木百则是气愤。
简绕直接退出院子,给师徒二人留下“叙旧”空间。
而她刚至厅堂,乘安王府又来了一队人。
其中一个还是昨日有过一面之缘的连炳,那位自称恒庆王近卫的青年男子。
如此,他身前的华服之人是何身份,便不言而喻了。
“大胆!见恒庆王敢不跪!”连炳断喝。
不怪他这般怒不可遏,而是雷宏阔的态度实在嚣张,眼皮子抬的还不如昏昏欲睡的老猫,手边桌几上一壶酒一只杯,胳膊肘撑在桌上,还翘着二郎腿。
方才花木百来时,他好歹站了起来,这会儿是连身子都不直一下了。
简绕进来,也是径自走向主位,抖了抖袍袖,掀衣而坐。
护卫给她上了一杯茶。
仅此一杯。
连炳能不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