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不太方便吧。”

厉振沉唇线微抿，有些避讳似的，招来副官，很快就走了。

厉北琛望着老人高大的背影，黑眸微闪。

“爹地，我觉得伯爷爷比亲生爷爷要好很多，我那亲生爷爷，从来没看过我呢。”

厉九九拆着伯爷爷送的玩具，吐槽道。

厉北琛自沙发上坐下来，长腿，交叠，点了根香烟，烟雾里，他的眼神淡冷如冰，“你在榕城没有爷爷，他也只有厉南浔一个儿子。”

“那你不是他的儿子吗？”九九天真地反问。

这个问题，厉北琛回答不上来。

手机响了好几次，是黎向晚打来的，他拧眉没有接。

不一会，森洋的手机又响了，他走过来，“厉总，是黎小姐......今天庭审黎氏败诉，被当场涉案调查，黎氏在榕城的药厂也被网友‘炸’了，恐怕黎小姐是......”

“如果她是让我帮黎家渡过难关，掩盖媒体，让她这几天不用再打来了。”

森洋看出了这次厉总对黎家的态度，点点头，出去回电话。

厉北琛薄寒起身，拎起儿子，为避免等会黎向晚回来堵他，干脆道，“九九，爹地带你出去吃饭，今晚住江景别墅那好吗？”

“我想去见妈咪！”厉九九唇角微勾，渣爹这次的态度还算上道，也没墨宝说的那么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