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一双精锐的目光,扫过病房里每一个角落。

正在这时,一股臭味传来。

“呀,老夫人如厕了!”

冬妈惊呼了一声,然后唯唯诺诺看黎向晚,“黎小姐,不好意思,本来想请你进来坐坐,但我得换纸尿裤了。”

“坐就不必了,下次我再来看干妈。”

黎向晚掩鼻微笑,这里破旧又充满药味,她看了眼病床上的惨白的沈棠。

每个月她的医生眼线都会报告老太婆的身体情况,就是个活死人,没有任何好转征兆。

她嫌恶的拉走墨宝。

两人走到外面,后花园的灯光昏黄幽暗,致使黎向晚那双眼睛越发阴沉犀利。

她突然拦住墨宝,拎起他的手腕,探向他的脉搏。

墨宝从小就被妈咪看病,这女人手一来,他就聪明看出她要干什么。

她也会探脉?

墨宝睿智的联想到什么,便迅速放缓呼吸,将脉搏下压,阳气也抑制。

黎向晚医术一般,探了半天,这小东西也没有很强的脉搏,倒是与平日虚弱的厉九九差别不大。

她审视地盯着他。

墨宝眯眯眼,歪头懒懒,“你看着我干什么?我脸上有花吗?妈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