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城监狱。

李承聿带着律师,护着温宁秘密走进去。

探视的房间里,当温宁见到被折磨得枯瘦如柴,面色蜡黄的舅舅,顿时眼泪如雨下。

“舅舅......”

莫韩同样红了眼眶,拄着拐杖,艰难的循着椅子坐下,激动得无以言表,“宁宁,我等了三年啊,你终于来看我了,为什么这三年你都不曾出现,这里消息闭塞,我好怕你被厉北琛报复,生存困难。”

何止是生存困难,她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这三年的事情,哪里是一两句就能说清楚的。

李承聿花钱打点好两个预警离开,立刻走回来,拍了拍温宁肩膀,安慰道,“先说正题。”

“舅舅,这是我请的律师,他开了录音笔,现在没有任何耳线,您迅速将一个月前案发的经过,详细告诉我们,因为只有你才知道真相。”

“我是被冤枉的!”

莫韩急的拍桌子,回忆起来,“一个月前,我原来的狱友突然被关禁闭。

本身这事我就有点奇怪?

可当天下午,狱警就把新刑犯张卫国送到我的牢房来了。

他魁梧高大,据他说以前是做货车司机的,我这副身体,这三年在牢里没少吃亏,我当时就避着他,哪里敢惹他......可当天晚上深夜,他就往我嘴里塞药!”

温宁握紧手。

莫韩继续道,“我不知道是什么药,叫喊过,狱警当做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