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我们医院的圣手,听说你把行医执照转回了华国?”

“接了一单国内的病人。”女人混淆视听的回答,冷漠的拎起拳套,走入复健室内。

男医生摇头叹息,三年前温师姐是个刚生产完快死的病人,这三年她太拼了,也很急功近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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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点,温宁回到欧式别墅小院里。

德叔在浇花,他耳聋声哑,但能写字与她们交流。

温宁提着早餐跑进客厅,莫楠在楼梯上朝她竖了竖食指,小姑娘纤细温柔,“姐,墨宝还在睡懒觉呢。”

“这个小懒猪。”温宁这么一笑,但眼底闪过的是心疼。

昨晚墨宝哮喘发作了,折腾到天亮才睡着。

她走进小卧室里,儿子小小的身子蜷缩在被子里,他睡姿规整,五官精致得像小王子,纤瘦的身子,但脸蛋还是被她养得红嘟嘟的。

她眼底闪过片刻的冷意,不敢回想这三年,她究竟是怎么把孩子养成这个健康模样的。

当年那晚,她含恨心死跳入大海里,被冲到暗礁处,最后的求生意志让她咬着孩子,高高举起,为了孩子能呼吸,她被溺毙的海水不断淹没,扑腾,挣扎,双腿也因为浸入春寒冰冷的水底太久,而落下几乎残废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