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恋恋脆弱的贴紧温宁的肚子,好像那是一处暖和的港湾,“母亲......”

温宁一僵,他在癔症中,以为她是妈妈。

“爱情的代价太大了。”

她浑身如坠冰窖。

“我希望您能好起来,再对我笑笑。”

温宁的银针在指尖颤抖,低头,泪汪汪看他颓败伤心的俊颜。

“我想念您包的糖饺子了,小时候一口一个......”

他偏头,安心睡了过去。

那颗银针战栗地始终不能扎下去,最后银针掉落,那只苍白小手紧紧捂着嘴角。

埋在掌心里的,是她一句又一句破碎的,“对不起,厉北琛。”

“我没有害妈妈!但我有责任。”

“我答应了妈妈,会守着你,生下孩子温暖你,这是她的遗愿,我会做到......”

她擦擦泪,捡起银针,打起精神,紧接着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