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却猛地一怔,婆婆作为最了解他的人,说他一身正气,不屑不择手段。

昨天,他说不吃严老的人血馒头,自动放弃竞标地皮,傲骨与修养也震惊到了她的。

如此一个矜贵无双的男人,当年他白手起家,真的狠毒掠夺过莫家吗?

温宁在心里,突然反问自己。

她神经紧绷,不由问,“妈妈,他经商这些年就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吗?”

“从来没有,甚至在他最困难时,也是踏踏实实走过来的。”

婆婆笃定,骄傲地笑,“所以宁宁,这样的男人你不能放弃他。”

老人牵着她走向沙发,笑里语气沉重,“若说他有个最恨之人,就是他的弟弟,抢走了他的一切,妈虽不问世事,也听说你才貌双全,你应该站在他身边,别再让他一个人单打独斗。”

她将温宁的小手,轻轻放在男人的肩上。

像是有所感觉,厉北琛一把握住,他因酒气熏天的醉眸,深邃的要将她吞噬殆尽。

他醉意嘟囔,“少奶奶......我生病了,你知不知道?”

嗓音沉哑的令人心碎,鼻音那么重,脸廓又泛着红色。

温宁再也不忍心,碰了碰他的额头,滚烫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