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轩无所谓地说:
“怕什么?实话实说咯。”
可林高阳却不想暴露这地方,曹老头新挖的那个地道,他还没探查呢。
“我觉得,这个地方还是不要告诉他们的好。
估计我们还要在这待上几天,那里毕竟曾经是你家,你就不想再过来看看?”
听林高阳这么说,林宇轩连忙点头:
“对对对,记得小时候在这住过几年,我还没上楼,去之前住过的房间看看呢。”
常逢春想了想,说:
“那就只能这么办了,我记得距离塌方的位置不远处,有一排工棚,应该是民工们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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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打个地道过去,就说在工棚里找的酒。”
二人听了,都说是好主意。
于是,他们又从地道返回,回到之前出发的地方,也就是他们最初挖出的地道里。
常逢春又趴到地上写写画画了好一阵,指着一侧的洞壁说:
“就在这里挖,十点钟方向,最多60几米,就到了。”
两人听了,都给他竖了根中指,转头继续进行隧道掘进。
这可不是他们骂人,而是没办法的事。
穿山甲的脚,虽然也是5个脚趾,可中间那根格外长,而且也没法勾起来,想要挑起大拇指实在很困难,看上去就跟竖中指一个样。
三人采取轮换制,林宇轩打头阵,林高阳排第二,常逢春最后,掘进速度飞快。
当常逢春第二次来替换林高阳时,却发现他没在往前掘进,反而向下挖了好几米,不由得疑惑道:
“哎?
大林,你怎么往下挖了呢?”
林高阳道:
“常叔,你先下来闻闻。”
“闻闻?”
常逢春有些疑惑,但还是爬了下去,一边嗅着鼻子,狐疑道:
“没什么呀?
你闻到啥了?”
林高阳当然清楚,隔着两一米多厚的土层,常逢春不可能闻到,谁的嗅觉能跟他相比呢?
所以,他一边继续挖,一边道:
“你继续闻闻。”
常逢春又嗅了嗅,还是什么也闻不见。
这时候,林高阳又朝下面挖了一米多,随着最后一爪子掏出来,地下突然泛起了一片红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