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说他有事来不了,各位官爷随意,酒楼的账已结清。”
说完看也不看直接离开。
一群吏员互相拿眼神商量,雷班头站起来准备回家,他说:
“这不是明摆着的,人家李秀才要我们清廉如水,做官要似这咸鱼!”
别人怎么样他不管,他一个华阴人太知道李秀才在本地底层的威望,反正他早已经躺平了。
县令在心底咆哮要破了这李秀才的家,然而他连一个帮手都没有,想派人去拿了压入大牢,下面人只回他一句:
“以何罪名?”
县令无言以对。
他私下写奏章,极尽夸张之能事,只差把某人要造反写上去,然而递上去之后如石沉大海一点音讯也无,他日日盼望回复,脖子都望酸了,最后望了个寂寞。
他哪里知道,锦衣卫比他上奏更早,似乎皇帝那里就是一直压住。
三个月不到,县令无计可施,整日清汤寡水,连身边老家跟过来的长随都快养不起了,最后只好洒泪告诉乡亲们:
“情形你们都清楚,请各位暂时回老家,三年后待我转任它处,再重新来过。”
悲悲切切话别,他从此躺平做一条咸鱼。唯一能够安慰自己的,他一定是大明成化朝第一清官,随便谁来查他都不怕!
该县令的遭遇赵千乘躲在暗处瞧的明明白白,他据实向上奏报,写明该县令为官一方清廉如水,从不扰民,还特意点出‘被迫’二字。其心可诛。
赵千乘看着文官倒霉心底暗爽,这次李四有要出去参加什么武林大会,他总觉得还有别的事,最大的可能是要在关东道上搞事,反正出了潼关不归他管,他如实上报,关东的官们自己去头疼吧。
诸事皆毕,李四有去了趟华山派,问清楚留守华山的是施戴子,他拉住施戴子交代说:
“家贼难防,你们小心在山道各处险要设下岗哨,一定要日夜巡查,师父他们出门期间,任何人都不准放上山来。尤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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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压低声道:“劳德诺。”
施戴子惊疑,李四有说:
“想想,还有谁不是咱本地农庄出来的子弟?那劳德诺岁数不小了,家眷何在?”
施戴子是个稳重人,默默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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