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亲是一名激进女权主义者,也是鲨鱼团的初代领袖,她从旧时代走来,构造了如今的尖塔。”
“也塑造了她的存在。”
“我曾经很不理解鲨鱼团残暴冷酷的思想,甚至激烈的反驳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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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们也有无辜者,而且那些女人您怎么能让她们继续承受这样的迫害。”
苏鲤无法理解自己母亲的凶狠,能够这样屠杀一个性别的人,更无法理解她为什么一方面任由尖塔内鲨鱼团鼓吹不婚不育的言论,另一方面却让那些麻木的女人无休止的去生育而不进行劝告。
但那个沧桑带着旧时代的女人只是冷漠的看着她。
“无辜?哪个女人不无辜?她们就是活该吗?”
她看着苏鲤道:“身为既得利益者他们有什么资格说自己无辜!”
“这个世界从根本上就错了,我们救不了他们,甚至连自己的同胞都叫不醒,只能选择推倒重来。”
苏鲤不认可这个做法,只觉得胸腔里的怒气无处发泄:“所以你们就能无视那么多无辜的人,自私的代表她们,来替她们做下决定吗?”
“如果仅仅只是这样,那你们和那些迫害女性的人有什么分别!”
“闭嘴!”
“苏鲤,你浅薄的认知第一次让我觉得你是否适合成为鲨鱼团未来的领袖。”
那时的苏鲤面对自己的母亲,固执的道:
“我也从来没有想过成为您这样的鲨鱼团的领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