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
从漆黑海面跃出的鲨鱼张着血盆大口落下,她们笑着:
“鲨鱼团。”
*
会议室内,光景依旧,秘书长甚至听到有人聚集在了领袖办公室门口询问一个真相。
她们大多数都从来没有出过尖塔,只知道尖塔外部并不是适合生存,还有很多怪物,可原来那些所谓的怪物是……她们的同胞,是他们幸存下来的同族。
她们都被鲨鱼团伪装出来的面貌的给骗了。
投影里那个注视着鲨鱼用血盆大口吞吃同胞甚至还有心情给自己组织取个组织名字的面孔才是她们真正的模样。
鲨鱼……团。
但苏鲤其实并不在乎她们,只是朝着秘书长确认道:“实验室足够安全是吗?”
秘书长顿了一下,“是的。”
“那就好。”
苏鲤点头,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在椅子上,她习惯性的拿起桌子上的文件要看。
忽然想到这些现在都已经没有了意义。
于是慢慢的放下,朝着秘书长道:“你走吧,祝你好运。”
因为鲨鱼团为了抵挡太空军队损伤惨重,尖塔内部的保卫力量也缺失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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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长并不是鲨鱼团组织的成员,而现在很明显被波及了。
只是一向长袖善舞的秘书长看着办公桌前的那个苍老的女人忽然不想再摇摆了,她问:“鲨鱼团现在还接收新人吗?”
苏鲤抬头,看着她笑了笑。
“接。”
只要还有一个女性受到不公和压迫,鲨鱼团就永远接受新人加入,成为……血腥的鲨鱼。
成为悬在所有男权主义者头顶的达摩克里斯之剑。
不理解没关系。
就像她曾经也不能理解她的母亲。
可后来……
她很庆幸。
*
那时尚且年轻的苏鲤站在鲨鱼团领袖的办公室内冷静又坚定的诉说着她的观点:“大部分女性过分蛊吹不结婚不生育,这是不正确的认知,对于一个足够高的现代文化和道德社会而言,婚姻并没有存在的必要。
仅仅针对生育而言,我认为女人从来例假的那一天开始,她就成了能创造生命力的神,但至于创不创造,跟谁创造,怎么创造应当由神自己来决定,而不应该受到其人任何外界环境的压力。”
“因此,我认为女性不应该放弃自己生育的权利,那本来就是属于我们自己的。”
她希望尖塔内的女性能够正确认知这件事,而不是人云亦云的反对,被这种来自鲨鱼团的思想所侵蚀。
但苍老坚决的女人只是沉默的看着她,没有心软也没有失望。
在漫长的等候中她说:“苏鲤,或许你就是对的,可惜……太晚了。”
太晚了。
她起身,注视着尖塔内行色匆匆的女性,道:“在面对压迫和伤害时一步的后退都是软弱,都是给了对方得寸进尺的可能,也都是给自己留下了后退到深渊的道路。”
她看着苏鲤认真的道:“矫正必须过枉。。”
她们不能后退,不能给自己留下一点的后路。
*
那时的她是那样的不懂事,以为一切都可以按照理想的发展。
后来才发现,原来真的没办法。
“领袖?”秘书长看着陷入沉思的人轻唤了一声,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苏鲤回了神,笑着朝着秘书长道:
“打开尖塔的所有控制系统吧,让我给同胞们最后说说心里话。他们已经出招了,现在该我们了。”
鲨鱼……不是玫瑰花。
从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