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傻，真的。

塞壬一条鱼，他懂什么。

小主，

他明知道对方就知道生小鱼！！！

塞壬傻了。

看着空落落的手，又仔细感受了下血脉里传来剧烈情绪，慌了一下。

坏了。

这下人类真生气了。

可他明明就是按书上写得操作的啊，怎么会效果完全相反啊。

人类，骗子。

塞壬忍不住把存在在文明高塔内那些人类的记录资料可信度打为零，连忙游到了人面前，试探着拉着对方的手放在尾巴上，看对方没反对，才忐忑的道：“言之，我给你摸尾巴，你别生气。”

斐言之侧头看了他一眼。

没动。

手掌下得鱼尾巴光滑又漂亮，动不了一点。

但塞壬不知道，看斐言之不说话，着急了：“不然你你打我骂我也行。”

他看着斐言之期期艾艾的道：“别不理我。”

斐言之沉默了片刻。

最后还是伸手把鱼鱼搂进了怀里。

塞壬在人类怀里靠了靠，眉目也放松了下来。

人类不生气了。

又会抱他了。

斐言之抱了一会儿才道：“以后我不希望再发生这种事了。”

塞壬一顿，点头。

他之后再也不瞎看资料了，人类原来都是大骗子。

嗯，言之除外。

斐言之简直扶额，这表情一看就知道在想什么。

忍不住强调道：“我说的是银靥的事儿。”

“……”

“哦。”

斐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