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几眼尾泛红,磕磕巴巴的道:“陛下差人通知……嗯……便……可,何必亲自来。”
斐言之垂眸看着他满是红晕的脸。
嘴角上扬。
啧。
他第三十八次怀疑他的少年将军是不是出生的时候刻意给自己勾画了身子。
不然……
怎会这般诱.人。
让人爱不释手。
斐言之眸光沉了沉,搂着劲瘦的腰身把人禁锢在怀里欺负着。
细细把玩的空档,眉眼松散着,便听到了窗外一声鸟鸣。
斐言之脸黑了黑。
他这暗卫是不是脑子缺根筋?
大冬天的哪来的鸟。
白几愣了一下,随后满脸通红,任凭斐言之怎么逗弄都缩在他怀里不敢动了。
斐言之低头看了一眼,也没动弹,便听到了门外一串匆忙细碎的脚步声。
是白氏领着护卫匆匆而来。
“阿弟,你这儿可还好,下人来报府内似乎进了贼。”
贼头斐言之:“……”
暗暗掐了一把滑腻劲瘦的腰肢,斐言之威胁的看着白几。
白几轻咳了一声,坐在斐言之怀里,努力稳着声线道:“阿嫂,我这里无事。”
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一句:“夜深了,阿嫂快去休息吧,府内有人看着,无碍。”
那所谓的贼也正在他这呢。
得了阿弟的回复,白氏点了点头,也未曾生疑,她是知晓阿弟身边是有军中暗卫相随的。
只是看着这安静的房间,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儿。
当然不对劲儿了。
斐言之勾着手指变本加厉。
不是贼吗?
挺好的,采花贼这不正采着呢吗。